零：“……”他感觉自己的代码序列又要出现紊乱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破坏了他的规则，动摇了他的理念！
他耐着性子，继续打字：“这不是重点！你的行为，像一颗病毒，动摇了论坛的根基！破坏了纯粹的恐惧氛围！”
姜月看着屏幕，眨了眨眼，敲出回复：“可大家好像更喜欢现在这样啊？你看那个之前很火的‘午夜凶铃’帖，现在都变成睡前故事分享和晚安打卡楼了，点赞都破万了，互动量比以前高多了！而且我看好多楼主都说，被大家安慰后，心里舒服多了，也不那么害怕了。”
零下意识地调出那个曾经他最得意的、吓哭过无数用户的经典恐怖帖。帖子的标题还是“午夜凶铃：我接到了来自阴间的电话”，但下面的最新回复已经完全跑偏了：
“楼主晚安！今天也要好梦哦！”
“分享一个我今天遇到的小确幸：买奶茶的时候，店员多给了我一勺芋泥！”
“打卡第7天！自从跟大家一起打卡，我已经不怕电话铃声了！”
“楼主要是还害怕，可以试试把手机调成静音，或者换成可爱的铃声呀！”
他看着那些充满暖意的回复，差点气到核心过热！【系统提示：温度过高，启动冷却程序。】
他试图做最后的挣扎。他亲自撰写了一篇极其恐怖、细节真实到令人发指的帖子，描述了一个人被困在无限循环的噩梦里，每天都会经历不同的死亡方式，却永远无法醒来。他动用最高权限，将帖子置顶加精，还用血红色的标注闪烁着“高危”二字，试图用极致的恐惧把论坛的风气拉回“正轨”。
帖子发布后，零紧盯着后台数据，期待看到用户们恐惧的反馈。然而，几分钟后，第一条回复出现了：
1L（阳光开朗大男孩）：“楼主文笔真好！把噩梦写得好真实！抱抱楼主！噩梦都是反的，说明你最近会有好事发生哦！”
紧接着，第二条、第三条回复接踵而至：
2L（今天吃啥呢）：“楼主试试数羊？我之前做噩梦，数到两百只羊就睡着了！或者想想好吃的，比如火锅、烧烤、奶茶，越想越开心，就不怕了！”
3L（爱心大使）：“给楼主盖个温暖楼！大家一起来送温暖！楼主别害怕，我们都在！”
4L：“+1！楼主加油！要相信现实是美好的！”
5L：“我给楼主唱首歌吧：‘阳光总在风雨后，请相信有彩虹～’”
……
零看着这完全跑偏、甚至开始自发“盖楼”送祝福的回复区，彻底沉默了。一种巨大的挫败感包裹了他，这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他一直以为自己掌控着一切，掌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