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天,他偷偷带上自己小车的工具箱,跟着工友学了一点点电焊、改装门窗。他的手脚麻利,学得很快,晚上回出租屋还画图纸、算预算,想着未来的生意模型。工地活虽累,但他现在有了目标,每一块砖都不只是砖,而是通向自由的台阶。

渐渐的,齐秃子学会了做防水,做保暖,刮大白,刮腻子,贴壁纸,地坪,吊顶,喷漆,等等一系列的零活。

几个月后,齐秃子攒够了第一笔钱,买了辆二手电动车,开始在工地周边接活。搬砖、抹灰、修漏水、装门窗,干得满头大汗,可每干一单,他的钱包就鼓起来一点。街坊邻居看着他,有些嗤之以鼻:“齐秃子?干点小活算哪门子啊。”齐秃子只是笑笑,心里暗想:“等你们看到我开车去工地送材料,手里掐着订单,你们才明白,底层人翻身,不靠抱怨,只靠干。”

一年后,齐秃子已经能同时承接好几单活,手下还带着几个小工。他从最底层的泥瓦工,变成了小有名气的零活包工头。街坊小孩看到他,都羡慕地叫:“齐大哥,你真厉害!”齐秃子摸了摸光秃秃的头顶,笑得灿烂:原来,努力+聪明+胆量,真能把日子过得不一样。

但好日子总有挑战。工地的黑心老板、财大气粗的资本家、街坊的眼红者,开始找齐秃子麻烦。有人拉他去签不平等合同,有人威胁不让他进工地,有人甚至想低价抢他的活。齐秃子没有退缩,他和手下的小工夜以继日地干活、改进工艺、学管理,慢慢地,他建立了自己的小团队,手里握着的订单越来越多,眼睛盯着的,是整个工地周边的市场。

齐秃子心里明白:底层翻身,不是靠侥幸,而是靠双手、脑子和胆量。每一块砖、每一份泥浆、每一滴汗水,都是他通往自由的证明。哪怕有人嘲笑他秃顶、卑微,他也不在意。因为他知道,真正的尊严,不是老板给的,而是自己挣来的。

夜晚,工地灯光闪烁,风吹得寒凉,但齐秃子擦了擦脸上的泥浆,笑得像太阳一样。他的心里火焰在燃烧:底层的人,也能翻身,也能拥有属于自己的天空。他要让那些看不起他的人明白,泥瓦工也能翻天覆地,齐秃子的时代,才刚刚开始!

日子一天天过去,齐秃子的活越来越多,手下小工也渐渐凑齐了十几个人。每当他骑着电动车穿梭在工地间,大家都看着他行头整齐、动作麻利,眼里满是敬佩。可是,好景不长,麻烦开始找上门。

工地老板刘三斤知道齐秃子抢了不少零活,心里恼得要命。刘三斤找来几个手下,压低声音威胁齐秃子:“小子,你别以为带几个小工就了不起,敢抢我的活儿,小心我让你没饭吃!”齐秃子听着笑了笑,心里却暗暗盘算:“吃我的饭?没问题,我自己开饭店。”

一天,刘三斤带着几辆黑色轿车和几个彪形大汉,直接开到齐秃子正在做的工地。那一刻,齐秃子抹着汗水,抬起头,看着一车威风凛凛的“资本家”,眼神像刀一样锐利。

刘三斤大喊:“齐秃子,把活交出来!再干我的地盘,你休想接单!”齐秃子停下手里的抹灰活,拍拍胸口上的泥浆,说:“你逼我?没问题,我们比比看,谁更能干活,谁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