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后背那道旧疤。
当初退婚时,我与他争执,他打不过我,竟恼羞成怒地拔刀相向。我当时还念着一丝旧情,只守不攻,结果被他趁机偷袭,留下了这道疤。
也就是那一刀,彻底砍断了我对这些“斯文人”最后一点念想。
陈子昂正耀武扬威地指挥手下:“有人举报你私通叛党,私售禁药!来人,给我抄!”
那家药材铺的老掌柜都快急哭了,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说自己是冤枉的。
我看得直皱眉。
这分明是栽赃陷害。
我刚想上前,二当家一把拉住我,压低了声音:“大当家,别冲动!那孙子现在是县太爷的小舅子,咱们惹不起!”
我操。
难怪这么嚣张。
眼看着老掌柜一辈子的心血就要被这帮兵痞给毁了,我心里那股火再也压不住了。
我刚要动手,一个清瘦的身影却先我一步,挡在了药材铺门口。
是沈星移。
他什么时候跟来的?!
8.
“住手。”
沈星移只说了两个字,声音不大,却像块石头砸进了嘈杂的市集里。
陈子昂大概没看清他的脸,见他穿着普通,只当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穷酸书生,顿时不爽。
“哟,哪儿来的白面书生,也敢管本官的闲事?”他嚣张地用刀鞘指着沈星移,“我看你细皮嫩肉的,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