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我真的很努力了……”我试图辩解。
“努力？”张经理打断我，吐了个烟圈，“努力是要用结果证明的。刘院长那个单子，李姐跟了半年了，上次吃饭人家明显对你有点意思，你加把劲，说不定就能拿下。到时候提成可不低。”
他的话像一根针，扎在我心上。我明白他的“加把劲”是什么意思。我低着头，没说话。
“行了，出去吧。想想怎么赚钱，没钱，什么尊严、脸面，都是假的。”他挥挥手，像赶苍蝇一样。
走出经理办公室，我看到李姐正在补妆，脸色苍白。我忍不住走过去：“李姐，你没事吧？脸色不好。”
李姐从镜子里看我一眼，笑了笑，笑容惨淡：“没事，刚陪一个客户喝完早酒。习惯了。”她合上粉饼，“小雨，听姐一句劝，想在这一行活下去，要么，你背景硬；要么，你心硬；要么，你就得认命。咱们这种要啥没啥的，除了自己，还有什么能拿得出去换钱的？”
我愣在原地，如坠冰窟。
第四章：男友的误解与客户的骚扰
我把所有的委屈和迷茫向陈昊倾诉，渴望得到一点安慰和支持。起初他还耐心听着，后来渐渐变得不耐烦。
有一次，我因为陪一个难缠的客户吃饭到很晚，手机又没电，回去后看到陈昊在我租住的楼下等了很久，脸色阴沉。
“你去哪了？为什么关机？”他质问，带着火药味。
“陪客户吃饭，手机没电了……”我疲惫地解释。
“陪客户？陪到这么晚？什么客户需要陪到晚上十一点？”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度，“林薇，我同事都说看见你好几次和不同的男人在饭店、酒吧，搂搂抱抱的！你这干的是正经工作吗？”
我惊呆了，心脏像是被狠狠揪了一下，痛得无法呼吸。“陈昊！你什么意思？你不相信我？那些都是客户！我是在工作！”
“工作？什么工作需要这样？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