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永远在他身后，无论他怎么伤害都不会离开的桑苒，真的不见了。
他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突然觉得这个他从未放在眼里的小公寓，第一次显得这么大，这么冷。
窗外的城市华灯初上，霓虹闪烁，却照不亮他心底突然滋生的恐慌。
桑苒，你到底去哪了？
这个问题，温世靳在未来的无数个日夜里，都在问自己。
而那个叫桑苒的女人，带着她所有的爱和不甘，消失在了他的世界里，再也没有出现过。
第十章 替身之痛
第二天一早，温世靳接到了一通电话。
“温总？”助理的电话适时响起，“蒋小姐在公司楼下等您。”
温世靳掐灭烟蒂，下楼开上了那辆迈巴赫。
引擎轰然启动。
蒋白梨那张脸此刻像救命稻草——虽然他清楚，这个靠着长相林柚清眉眼的女人，不过是个拙劣的赝品。
总裁办公室的水晶灯映得蒋白梨一身白裙晃眼。
她梳着和林柚清同款的低马尾，连说话时歪头的弧度都很像林柚清：“世靳，你这两天在忙什么？我打算开巡演。你觉得怎么样？”
温世靳靠在办公桌边，指尖无意识敲击着桌面：“你这几天见到林柚清和桑苒了吗？”
“我怎么会知道？”蒋白梨轻笑，踩着高跟鞋绕到他面前：“不过前几天倒是看见桑苒了，在奢侈品店刷你的副卡呢，买了个限量款包包......”
“她人呢。”温世靳打断她，语气冷得像冰。
蒋白梨脸上的笑容僵住，随即化为尖锐的嘲讽：“怎么？找不到你的小情人急了？温世靳，你不会真对那个捞女动感情了吧？”
她猛地提高音量，“当初你跟她上床的时候怎么说的？'不过是个玩意儿'！现在装什么深情？”
温世靳的眼神骤然变冷。
他想起桑苒第一次进他公寓时，攥着衣角小声问“需要换鞋吗”的样子；
想起她发烧到39度还坚持来给他熨烫衬衫；
想起她每次在床上隐忍迎合的模样。
......
那些被他刻意忽略的细节，此刻正像潮水般涌来。
“滚出去。”他脱口而出。
蒋白梨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你让我滚？就因为我骂了那个......”
“我让你滚出去。”温世靳重复道，声音不大却带着雷霆万钧的压迫感。
目光像淬了毒的冰锥，直直刺向她，“别让我说第三遍。”
蒋白梨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她跟温世靳认识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