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海森堡”是谁，只知道他的“蓝冰”是最好的货，他的“规矩”是不能碰的红线——不准卖掺假的货，不准向未成年人兜售，不准在学校附近交易。违反规则的人，第二天就会消失，只留下一小包“蓝冰”在他们的家门口，像一个无声的警告。
蒂奥当然不会善罢甘休。他派了五个手下去偷袭沃尔特的临时实验室，却没想到沃尔特早就在实验室的通风管里装了易燃的化学试剂。当那些人闯进实验室时，沃尔特只按了一下遥控器，整个房间就变成了一片火海。
“他们以为我只会玩烧杯？”沃尔特站在远处的山坡上，看着火光染红夜空，“化学不仅能造毒品，还能造坟墓。”
杰西站在他身边，手里攥着一瓶啤酒，手指发白：“我们已经杀了七个人了，沃尔特。再这样下去，缉毒局迟早会找到我们。”
“缉毒局找的是‘毒贩’，不是‘规则制定者’。”沃尔特转头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丝毫犹豫，“等整个州的市场都姓‘海森堡’，他们就会明白——抓了我，只会让地下秩序更乱。到时候，他们甚至需要我来维持平衡。”
话音刚落，沃尔特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他接起电话，里面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海森堡，我是维克多，古斯以前的手下。我有三个仓库，愿意跟着你干。”
沃尔特嘴角勾起一抹笑——他知道，属于他的时代，开始了。
第三章：问鼎前的裂痕
三个月后，“海森堡”的名字已经成了新墨西哥州地下世界的图腾。沃尔特控制了全州80%的毒品分销网络，甚至有来自亚利桑那州的毒贩专程来求“蓝冰”的货源。他把实验室搬到了一处废弃的导弹发射井里，这里戒备森严，还能利用地下的恒温环境保证“蓝冰”的纯度。
但裂痕，也在悄然蔓延。
杰西越来越频繁地缺席会议，有时甚至一整天不见人影。沃尔特在他的车里发现了一包大麻——那是杰西以前戒过的东西。
“你在干什么？”沃尔特把大麻摔在桌上，蓝色晶体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我们离‘问鼎’只有一步之遥，你却在这搞这些没用的？”
“一步之遥？”杰西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我们杀了多少人？蒂奥、维克多的兄弟、还有那个只是卖了点掺假货的小贩。你说的‘规则’，其实就是你的命令，对吧？”
沃尔特的脸色沉了下来：“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帝国’。没有规则，我们和那些街头混混有什么区别？”
“区别就是他们知道自己在做坏事，而你把这当成‘使命’。”杰西指着他的胸口，“沃尔特，你以前只是个想给家人留钱的老师，现在你变成了什么？一个疯子，一个只在乎‘天下’的疯子。”
两人的争吵还没结束，实验室的警报突然响了。监控画面里，一群穿着黑色制服的人正朝着发射井冲来——是缉毒局，还有国土安全局的人。
“是杰西的手机。”沃尔特突然反应过来，“你上次去见你女朋友的时候，被他们装了跟踪器，对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