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峰看着玄机子转身离开的背影，眼圈有点红，却没哭 —— 玄机子教过他，“武者当有傲骨，不轻易示弱”。他跟着李老师走进教室，三十多个孩子齐刷刷地看过来。李老师指着最后一排的空位：“陈峰，你就坐那里吧。”
邻座是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叫林晓雨，递给他一块水果糖：“我叫林晓雨，你叫什么呀？” 陈峰接过糖，小声报了名字。林晓雨笑得眼睛弯成月牙：“你的名字真好听！下课后我们去操场玩吧，赵磊和王胖子总在那里踢足球。”
陈峰对 “足球” 没概念，却好奇地点了点头。
上午的课过得很快，陈峰虽没上过学，却在玄机子的教导下认过不少字，语文课的生字他都认识，数学课的加减法也算得快，李老师还夸了他两次。下课铃一响，林晓雨就拉着他往操场跑。
操场边围着一群孩子，中间两个男孩正追着个黑白相间的皮球跑 —— 高个子的是赵磊，跑得像阵风；矮胖的是王胖子，抱着胳膊站在球门边，脸圆圆的像个苹果。“晓雨，快来！我们缺个人！” 赵磊看见他们，挥手大喊。
林晓雨拉着陈峰跑过去：“这是陈峰，新来的同学，让他一起玩吧！” 王胖子把足球踢过来：“试试？就用脚踢，别用手碰就行。”
陈峰看着滚到脚边的足球，想起玄机子教他的 “虎摆尾”—— 要腰胯发力，腿脚灵活。他试着用脚尖轻轻一碰，足球竟顺着他的力道往前滚，正好滚到赵磊脚下。赵磊愣了一下：“你挺厉害啊！再来！”
他又把球踢回来，这次陈峰想试试 “游龙步”。他双脚轻轻点地，像在山里跳石阶似的，围着足球转了两圈，再用脚内侧一推，足球精准地传到林晓雨面前。林晓雨眼睛一亮：“陈峰，你以前踢过球吗？”
陈峰摇摇头：“没踢过，就是觉得脚底下要稳。”
正玩得热闹，忽然有人喊了声 “张老师来了！”。孩子们瞬间安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