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起义？”小李半开玩笑地说，但看到陈深严肃的表情后收起了笑容。
“更可能的是，有人利用这个‘思念体’来复仇。”陈深分析道，“三位死者都曾伤害或利用过林静，而现在有人——很可能是沈卓——正在用这种特殊的方式为她们定罪。”
周雨摇头：“但尸检显示她们都是自然死亡，没有暴力痕迹。”
“被一个已故之人的全息影像吓死，这算哪门子自然？”陈深反问。
电话响起，周雨接听后表情变得凝重。
“又一起案件。”她挂掉电话，声音低沉，“电视台主持人苏雯在家中心脏病发作身亡。死亡时间大约是两小时前。”
陈深立刻问：“她和林静有什么关系？”
“正在查。”周雨已经开始收拾验尸工具，“但有趣的是，苏雯曾是娱乐新闻主播，十年前主持过一档关于林静私生活的节目，内容相当...侵入性。”
陈深感到一阵寒意：“模式已经确立了。所有受害者都与林静有关，且曾伤害过她。”
在前往新案发现场的车上，陈深忍不住问周雨：“如果你有机会与已故的亲人再次互动，哪怕是全息影像，你会怎么做？”
周雨沉默许久才回答：“我父亲五年前去世。有时候我还会拨打他的电话，只为了听信箱里那段录音。”她苦笑一声，“但如果真的有个全息投影站在面前，我可能会崩溃。因为这提醒我，她既在这里，又不在这里。”
陈深望向窗外飞驰而过的城市景象，思索着生与死之间那日益模糊的界限。
6
苏雯的公寓客厅中央，身体已经冰冷。与前三起案件一样，她的面部凝固着极度恐惧的表情。
“肾上腺激素水平超高，又是被吓死的。”周雨初步检查后确认，“死亡时间大约在凌晨三点左右。”
陈深查看公寓监控：“同样的情况，模糊的身影进入房间，没有强行闯入的痕迹。”
小李拿着一个证物袋走过来：“在卧室发现这个，放在很显眼的位置。”
袋子里是一张老旧的照片：年轻的苏雯与林静的合影。照片背面有一行字：“对不起”。
“看起来像是忏悔。”陈深沉思道，“也许她意识到了自己过去的错误。”
技术团队的一位成员冲进来：“警探，我们找到了这个！”
他手中的平板上显示着一段模糊但可辨认的监控录像。画面中，一个修长的身影站在苏雯公寓门外。几秒钟后，门自动打开。在身影进入前的一瞬间，路灯的光线照亮了她的侧脸。
陈深倒吸一口凉气——那毫无疑问是林静的脸，与十年前毫无变化。
“这不可能。”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