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姐姐嫁给京圈太子爷沈聿白,我装了三年哑巴。
在他的生日宴上,他将红酒从我头顶浇下,笑得残忍。
“取悦我,或者像狗一样把酒舔干净,你选。”
他的朋友们哄堂大笑,拿我的尊严下注。
“我赌她舔干净!哑巴都贱!”
沈聿白掐着我的下巴,语气轻蔑:“叫一声主人,我今天就放过你。”
我抬起头,缓缓擦掉脸上的酒渍。
然后,当着所有宾客的面,清晰地开口了。
“沈聿白,你每晚梦里哭着喊‘妈妈’,是因为你亲手把她推下楼的,对吗?”
“还有张少,你挪用公款给你养的私生子买信托,你爸知道吗?”
“李总,你上周在澳门输掉的三个亿,准备怎么和你老婆解释?”
第1章
我话音落下的瞬间,整个宴会厅的空气凝固了。
前一秒还充斥着哄笑和下注声的鎏金穹顶下,此刻死寂得能听见冰块在酒杯里融化的声音。
所有人的表情都冻结在脸上,像一场大型的行为艺术。
张少的雪茄从嘴里掉下来,砸在昂贵的地毯上,烫出一个黑洞。
李总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身边的太太眼神已经从错愕变成了审视。
而沈聿白,那个掐着我下巴的男人,他的瞳孔剧烈收缩。
他脸上的轻蔑和残忍寸寸碎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剥光了扔在雪地里的惊骇和震怒。
“你他妈说什么?”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掐着我的力道大到几乎要捏碎我的下颌骨。
我没有理会他,目光转向他身后一个试图悄悄溜走的身影。
“王导,别急着走啊。”
“你用来威胁手下女演员的视频原片,不是存在瑞士银行的保险柜里,而是藏在你书房那本《演员的自我修养》的夹层,对吗?”
那个被称为王导的男人,身体一僵,脸色惨白地停在原地。
恐慌像瘟疫一样在人群中蔓延开来。
那些刚才还把我当成玩物、笑得最大声的人,现在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恐惧。
他们开始交头接耳,声音压得极低,却掩不住其中的颤抖。
“她怎么知道的?”
“疯了,这个哑巴疯了!”
沈聿白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暴怒席卷了他英俊的面孔。
“苏言!你找死!”
他扬起手,一个巴掌就要朝我脸上扇过来。
我没有躲。
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继续。
“你妈妈没死,她成了植物人,就躺在城西那家私人疗养院的三楼,你每个月付给院长的封口费,是从沈氏集团海外账户走的账,需要我把账户流水念出来吗?”
“啪!”
他的巴掌没有落下。
一只苍老却有力的手,在半空中截住了他的手腕。
是沈老爷子。
沈聿白的老爷子,沈家的定海神针。
他不知何时走到了我们面前,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聿白,让她说下去。”老爷子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沈聿白的手臂在发抖,青筋暴起,他死死地瞪着我,那眼神恨不得将我凌迟。
“爷爷!你听这个疯女人胡说八道!”
“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最清楚。”我迎着他的目光,轻声说,“你妈妈出事那天,穿的是一条白色的连衣裙,裙摆上绣着一圈蓝色鸢尾花。她摔下去的时候,手里还攥着你送她的生日礼物,一个八音盒,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