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客人是瘦高个。他牵着女儿的手进来："简哥，我...我想试试。"
我让他坐在特制的铁椅上，戴上测谎仪："说说你为什么赌。"
"闺女治病...想翻本..."测谎仪立刻尖叫，电流刺得他浑身发抖。
小女孩吓得直哭。围观群众举起手机狂拍。
"再说一次。"我调大电流。
瘦高个惨叫："我...我贪心！想不劳而获！"
测谎仪绿灯亮了。
黑虎在门口鼓掌："绝了！这比打断腿管用！"
当晚，视频点击破十万。赌场热线被打爆，全是问体验馆地址的。
刀疤脸数着钱嘟囔："邪门...这些人有病吧？"
我擦着测谎仪上的汗渍，看了眼监控死角——那里藏着第二台摄像机，拍下了所有赌场托儿出千的画面。
07
体验馆开张第七天，队伍排到了巷子口。
黑虎叼着雪茄进来："操，比赌场还热闹！"
我指着墙上的价目表："体验一次两百，包月五千。"
"你小子真他妈是个人才！"黑虎拍我肩膀，"今天给你安排了个大客户。"
门口传来刹车声。一个穿貂皮的男人踹开门："老子倒要看看什么玩意儿能十赌十输！"
人群骚动起来："是金富贵酒楼的赵老板！"
赵老板把两万现金拍在桌上："老子赌了二十年，从没连输过三把！"
我按下遥控器，卷帘门哗啦落下。
"赵老板想玩什么？骰子、牌九还是轮盘？"
"最简单的！"他抓起骰盅，"比大小！"
第一把，他押大。开出来三个一。
"操！"赵老板又甩出一沓钱，"继续！"
第二把，他押小。开出来三个六。
围观的人开始窃笑。赵老板额头冒汗，解开貂皮扣子："邪门了..."
连输九把后，他瘫在椅子上发抖："最后一把...我押十万！"
我摇摇头："体验馆规矩，最多输十把。"
"怕了？"赵老板红着眼站起来。
"怕您受不了。"我掀开骰盅布，"请看。"
骰子底部嵌着细小的磁铁。
"这...这..."
"赌场每张桌子下面都装着电磁铁。"我敲了敲桌面，"您常去的VIP3号桌，控制开关在右脚位置。"
赵老板脸色煞白："你什么意思？"
"去年冬至，您输掉的那辆宝马。"我翻开账本，"就是被这个坑的。"
全场哗然。有人举起手机狂拍。
赵老板突然抄起椅子砸向骰盅："我操你妈的黑虎！"
刀疤脸带人冲进来时，赵老板正踩着桌子喊："都看看！这就是黑虎赌场的把戏！"
混乱中，我被人群挤到墙角。保洁阿姨塞给我个U盘："全在里面，快走！"
后门停着辆破摩托。我刚发动车子，刀疤脸就追了出来："拦住他！"
油门拧到底的瞬间，我听见黑虎在二楼咆哮："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U盘贴着胸口发烫。我知道，那些视频里一定有我爸跪着求饶的画面。
08
摩托车冲进汽修厂后院，小芳挺着肚子从里屋跑出来："他们找到你了？"
我把U盘塞给她："藏好，谁要都别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