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实回答："我也不知道。"
李经理冷哼一声："不管怎样，既然进了公司，就要遵守公司的规章制度。你被分配到销售部，试用期三个月，底薪三千，提成另算。"
销售部在二十楼，我坐电梯上去的时候，心里七上八下的。
部门经理叫王建，四十多岁，看起来很精明。
"新来的？"他上下打量着我，"以前做过销售吗？"
"没有。"
"那你凭什么觉得自己能做好销售？"
我想了想："我觉得诚信很重要。"
王建笑了："诚信？小伙子，房地产销售靠的是嘴皮子，不是诚信。"
他指了指角落的一张桌子："那是你的位置，先熟悉一下公司的楼盘资料。"
我的同事们都很年轻，大多是大学毕业生，看起来都比我有文化。
坐我旁边的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女孩，叫张婷，人很热情。
"程远，你以前做什么工作的？"
"卖手机配件。"
"那怎么想到来做房地产销售？"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说："想换个环境。"
张婷很善良，主动教我怎么使用公司的系统，怎么和客户沟通。
"房地产销售很难做的，特别是新手，前几个月基本上都没有业绩。"她小声说道，"你要有心理准备。"
我点点头："我不怕。"
第一个月，我确实没有任何业绩。
每天都有很多客户来看房，我热情地介绍，认真地解答，但就是没人买。
王建经常当着大家的面批评我："程远，你这样下去不行啊，一个月零业绩，公司养你干什么？"
我红着脸道歉，但还是咬牙坚持着。
张婷悄悄告诉我："其实王经理对新人都这样，你别太往心里去。"
"我知道，谢谢你。"
第二个月，我依然没有业绩。
有些同事开始对我指指点点，说我不适合这个行业。
王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程远，你到底行不行啊？再这样下去，试用期都过不了。"
我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晚上躺在床上想，也许江董事长高估了我。
但第二天起床，我还是会打起精神去上班。
因为我想起了江初雪，想起了江董事长的话。
五年时间，我才用了两个月，不能这么快就放弃。
第三个月，转机出现了。
有个客户看中了我们的一套户型，但价格超出了他的预算。
其他同事都劝他买便宜一点的房子，但我发现他的眼神里有不舍。
我主动加班帮他算账，研究各种贷款方案，最后找到了一个他能承受的付款方式。
签合同那天，客户握着我的手说："小程，谢谢你，其他人都想让我买便宜的房子，只有你真正为我着想。"
那是我人生中第一笔房地产销售，虽然提成不多，但我高兴得想哭。
王建也改变了对我的态度："程远，你找到感觉了。"
第四个月，我的业绩开始稳步上升。
第五个月，我成了部门的销售冠军。
第六个月，王建把我叫到办公室："程远，我准备提拔你做小组长。"
从摆摊的到销售冠军，我只用了半年时间。
但我知道，这只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
距离江董事长的五年约定，我还有四年半的时间。
第五章
做了小组长之后，我的收入开始大幅增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