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已经不属于我了。
一个月后，一个陌生的电话打来。
"请问是程远先生吗？"
"是的，您哪位？"
"我是江初雪的父亲，江震天。"
我的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江董事长的声音很沉稳，听不出情绪："程先生，有时间的话，我想和你见个面。"
"见面？"
"聊聊我女儿的事情。"
我心跳加速："江董事长，我和初雪已经分手了。"
"我知道，但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约定的地点是市中心最高档的茶楼，我换上了最好的衣服，还是觉得格格不入。
江震天比我想象中要年轻一些，五十岁左右，穿着得体，举止优雅，一看就是久居高位的人。
"程先生，坐。"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我紧张地坐下，不知道说什么好。
江震天给我倒了杯茶："初雪最近情绪很低落，一直问我能不能帮她找到你。"
我的心一紧："江董事长，我和初雪真的不合适。"
"为什么不合适？"他看着我，眼神锐利，"因为家庭条件？"
我点点头。
江震天笑了："程先生，你知道我是怎么认识初雪妈妈的吗？"
我摇头。
"二十五年前，我还是个穷小子，在建筑工地搬砖。"他的眼中闪过回忆的光芒，"初雪妈妈是医学院的学生，家里条件很好。"
我愣住了。
"我们的差距比你和初雪还要大，但是我们还是在一起了。"江震天喝了口茶，"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她相信我能给她幸福，而我也确实做到了。"
江震天看着我："程先生，感情这种东西，不是看现在的条件，而是看未来的可能性。"
我低着头不说话。
"初雪告诉我，你很努力，也很有原则。"他继续说道，"我很欣赏你拒绝她资助的态度，说明你是个有骨气的男人。"
"但是江董事长，我现在的条件确实配不上初雪。"
"那就努力让自己配得上。"江震天的语气很平静，"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我抬起头看着他。
"来我公司工作，从最基层做起，我不会因为你是初雪的男朋友而特殊照顾你，一切都要靠你自己的能力。"
"如果五年内你能证明自己的能力，我就把初雪交给你。"
"如果做不到，那就永远离开她。"
我的心狂跳不止："您...您是认真的？"
"我江震天说话算话。"他掏出一张名片放在桌上，"考虑好了就来找我。"
说完他起身离开，留下我一个人呆呆地坐在那里。
拿着那张名片，我的手在颤抖。
这是我和江初雪重新开始的机会，但也是一场豪赌。
五年时间，我能做到吗？
当天晚上，我把店里的事情交给朋友打理，拨通了江震天的电话。
"江董事长，我愿意试试。"
"很好，明天早上八点到公司报到。"
挂掉电话，我看着窗外的霓虹灯，心中既紧张又兴奋。
江初雪，等我。
五年后，我一定会风风光光地娶你。
第四章
江氏地产的大厦有五十八层，我站在楼下仰望，脖子都酸了。
人事部的经理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姓李，看起来很严厉。
"程远，你的简历我看过了，学历不高，工作经验也不多。"她皱着眉头，"江董为什么要录用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