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这次成功的合作，像一剂强心针，给了我巨大的信心。
我开始更积极地通过师兄和网上一些平台接触一些小项目。
白天在公司当“社畜”，忍受着李总监偶尔意味深长的“关照”和王莉（现在已是李总监公开女友）那种带着怜悯又优越的眼神。
晚上回去就是疯狂 coding，经常熬到后半夜。
日子过得像苦行僧，但账户里的数字和逐渐找回的技术手感，让我痛并快乐着。
我和师兄的合作也越来越默契。
他负责对接客户和拉项目，我主要负责技术实现。
偶尔他也会调侃我：“浩子，你这技术恢复速度，简直是‘邪修’！别人是按部就班修炼，你这是在走火入魔地突飞猛进啊！”
我只能苦笑。
哪有什么邪修，不过是把别人用来休闲娱乐、谈恋爱的时间，全都砸进去了而已。
有时候太累，我也会问自己，这么拼到底值不值。
但每次路过那家西餐厅，或者在公司看到李总监那副成功人士的派头，那点动摇立刻就消失了。
我必须坚持下去。
我要让他们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含金量还在上升”。
7
然而，好景不长。
李总监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某些变化。
虽然我极力低调，但偶尔精神面貌的不同，或者接电话时下意识的回避，可能还是引起了他的怀疑。
他开始变本加厉地给我安排各种杂活、累活，占用大量时间。
明显是想把我牢牢摁死在基础岗位上，耗尽我的精力，不给我任何翻身的机会。
甚至有一次，他故意在一个部门会议快结束时，丢给我一个几乎不可能在下班前完成的紧急数据处理任务，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重视”。
“吴浩，这个数据老板明天一早就要看，很重要，别人我不放心，你辛苦一下，务必今晚弄出来发我邮箱。”
同事们的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来，有同情，有看戏。
王莉就坐在李总监旁边，低着头，假装看文件，嘴角却似乎微微上扬了一下。
我知道，这是故意的刁难。
如果我完不成，就是能力不足。
如果我完成了，也会被极大消耗，打乱我自己的计划。
一股火气直冲头顶。
急了？
对，我确实有点急了。
但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好的，李总。”我面色平静地接下了任务。
不能硬刚，至少现在不能。
那天晚上，我发挥出了前所未有的效率。
极限操作，压着死线把处理好的数据发到了李总监邮箱。
做完那一刻，眼睛酸涩得几乎睁不开。
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想用这种招数拖住我？没门！
8
发完邮件，窗外已是夜色深沉。
我累得几乎虚脱，但脑子却异常清醒。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双重消耗太严重，身体迟早会垮掉。
我必须想办法破局。
彻底离开这家公司？
但现在积累还不够，贸然辞职，经济压力太大，而且下份工作也未必更好。
继续隐忍？
李总监的打压只会越来越狠，我的时间和精力会被无限挤压，自己的事业根本无法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