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满在旁边看得直乐，转头看见王教练正跟花花说话：“你说她们俩能过不？我觉得悬，林小满太急躁，苏晓晓太紧张……不过嘛，当年我考驾照，也是被教练说‘这辈子都开不了车’。”
花花喵了一声，用头蹭了蹭王教练的手。
5 考场的喇叭与未说出口的话
考试那天阳光很好，三花猫花花蹲在考场门口，像个监考官。林小满抽到了上午，苏晓晓在下午。
“记住规则第九条，”苏晓晓给林小满整理了一下衣领，“祝你把刹车当油门踩得轻一点。”
林小满笑了：“等我好消息。”
考试很顺利，林小满几乎是一次性通过，最后一项靠边停车时，她特意留了三十厘米的距离——这是苏晓晓在笔记本上标红的“完美距离”。
出来时，她看见王教练正跟考官聊天：“那丫头，手稳得很，就是性子急，跟我年轻时候一样。”
下午轮到苏晓晓，林小满在候考区等她，手里握着两杯奶茶，全糖加珍珠。考场的喇叭一次次念着名字，念到苏晓晓时，林小满看见她深吸了一口气，握着方向盘的手虽然还有点抖，但眼神很亮。
倒车入库、侧方停车、曲线行驶……林小满数着她的每一个动作，像数着高中时她们一起做过的习题。最后一项是直线行驶，苏晓晓开得很稳，几乎没跑偏。
合格的提示音响起时，林小满看见苏晓晓对着摄像头笑了，嘴角的弧度跟当年拿到数学竞赛一等奖时一模一样。
出来时，苏晓晓抱着林小满跳了起来，手里还紧紧攥着那张“猫咪重点区域分布图”。王教练走过来，难得没骂脏话：“不错，没给我丢人。”他顿了顿，从兜里掏出两个红本本，“这是我闺女当年的驾照复印件，你们拿着，沾沾喜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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