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优秀学生代表”，被她念得充满了讽刺。
我拉着她，将她抵在小屋的木门上。
“你觉得这样很好玩？”
“不好玩吗？”她反问，“看你从高高在上的优等生，变成一个被我耍得团团转的蠢货，我觉得……非常有意思。”
她的手攀上我的脖子，指尖冰凉。
“江序，你是不是很生气？”
“是不是觉得，自己引以为傲的智商，被我按在地上摩擦了？”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
“承认吧，你对我根本就不是玩玩而已。”
“你对我，有兴趣了。”
我扣住她的后脑，狠狠地吻了下去。
不是温柔的，而是带着惩罚意味的，啃噬。
她没有反抗，反而热情地回应我。
唇齿纠缠，硝烟弥漫。
这是一场战争，谁先认输，谁就输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松开她。
我们都在喘息。
她的嘴唇被我咬破了，渗出血珠，看起来更加妖艳。
“现在，还觉得有意思吗？”我哑着嗓子问。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唇上的血迹，对我露出一个颠倒众生的笑。
“更有意思了。”
5.
从那天起，我和林栀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微妙。
在同学面前，我们是势不两立的竞争对手。
她第一，我第二。
月考，模拟考，各种竞赛，我们俩的名字总是挨在一起。
老师们把我们当成重点培养对象，时常把我们叫到一起谈话。
“江序啊，你要努力，不能松懈，你看林栀同学，一转来就适应得这么好。”
“林栀同学也要继续保持，不要骄傲。”
每当这时，我们俩都会露出“官方”的微笑，互相“鼓励”。
“江序同学很厉害，我要向他学习。”
“林栀同学才是，我应该多努力。”
转过身，就是另一副面孔。
在无人的角落，我们是纠缠不清的“仇人”。
楼梯间，图书馆的角落，废弃的仓库。
都成了我们的战场。
我们用最原始的方式，进行着最激烈的对抗。
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对方拆吃入腹。
却又在最后一刻，保持着清醒。
这是一场危险的游戏，我们都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陆鸣不止一次问我，“你跟那个林栀，到底怎么回事？”
“没什么。”
“没什么？你俩天天跟乌眼鸡似的，一见面就掐。但有时候我又觉得，你俩……”他挠了挠头，找不到合适的词，“腻歪得很。”
我没法跟他解释。
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我和林栀到底算什么关系。
炮友？不像。
我们除了接吻，没有做过任何出格的事。
情侣？更不像。
我们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把对方踩在脚下。
有一次，学校组织去邻市参加一个物理竞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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