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恋奔现，对象又纯又野，是朵带刺的野玫瑰。
我骗她说我是隔壁职高的，不过是图个新鲜，玩玩而已。
开学后，我作为优秀学生代表上台演讲。
讲到一半，我瞥见了台下第一排，我那位“一夜情”对象。
她穿着我们学校的校服，做贼似的低着头。
演讲结束，我把她堵在后台，身后还跟着我们辩论队的几个队友。
我抬手撑在她耳边的墙上，将她圈在怀里，低头轻笑。
“不是职高的吗？跑我们一中来做什么？偷东西？”
1.
她终于抬起头。
一张素净的小脸，没了那晚张扬的烟熏妆，清纯得能掐出水来。
鼻尖小巧，唇瓣是自然的粉色。
她穿着蓝白校服，拉链拉到最顶端，规矩得像个书呆子。
和我手机里那个穿着吊带，在酒吧卡座里笑得没心没肺的女孩，判若两人。
她叫林栀，游戏里的ID叫“栀子难驯”。
人如其名，又野又难搞。
我叫江序，游戏里叫“渡舟”。
她说，江序这个名字，听起来就像个只会读书的书呆子。
我顺水推舟，骗她说我叫周渡，在隔壁职高，不爱学习，就爱打架。
她信了。
我们在酒店见了面，然后分道扬镳，约定好只是成年人的一场游戏。
现在，游戏的女主角，出现在了我的学校。
还成了我的校友。
我身后的陆鸣探过头来，“江序，这谁啊？新来的小学妹？长得挺水灵啊。”
林栀的脸白了白。
我侧过身，挡住陆鸣的视线，指尖点了点她的校牌。
“高三七班，林栀。”
我念出她的名字，尾音拖得长长的。
“新来的转校生？”
她不说话，手心攥着校服衣角，布料被她揉得皱巴巴的。
那晚她抓着我背的手，可比这有力多了。
“问你话呢。”我没什么耐心。
她终于开口，声音又细又软，带着点怯生生的味道。
“……是。”
“抬起头来。”
她顺从地抬起头。
我捏住她的下巴，指腹摩挲着她细嫩的皮肤。
“你到底是谁？”
她咬着唇，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我……我叫林栀。”
“装什么？”我松开手，有些烦躁，“在我面前，没必要演这出三好学生。”
“我没有……”
“没有？” 我笑了，“那晚在床上叫我哥哥的人是谁？说就喜欢我这种坏学生的又是谁？”
我每说一句，她的脸就更白一分。
身后的陆鸣他们发出一阵哄笑。
“江序，你小子可以啊，什么时候背着我们搞了个这么纯的妹子？”
“还玩角色扮演呢？职高小混混和清纯女高中生？”
我没理会他们，只是盯着林栀。
“说话。”
她像是被这阵仗吓傻了，半天憋出一句。
“那是意外。”
“意外？”我重复着这两个字，觉得好笑，“那我作为学生代表站在这里，是不是也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