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为你们整个家族，量身定做的，棺材板上的最后一颗钉。
第二章：污蔑构陷，风暴来袭
叶家的动作，比我想象中还要快，还要狠。
第二天一早，我刚到公司，就被两名面色严肃的行政人员拦下。人力资源总监，一个向来对叶家点头哈腰的胖子，皮笑肉不笑地递给我一份停职通知。
“沉舟啊，别怪公司不讲情面。有人实名举报你，说你利用职务之便，挪用公款，还把公司的核心技术代码泄露给竞争对手。这是上面的意思，先停职接受调查。”
他口中的“上面”，指的自然是占有公司部分干股的叶氏集团。
我环顾四周，昔日里与我称兄道弟的同事们，此刻都像躲避瘟神一样，远远避开，眼神里充满了同情、鄙夷，和一丝幸灾乐祸。
我什么都没说，只是平静地交出工牌和电脑，转身离开。我知道，任何辩解在此刻都毫无意义。他们要的不是真相，而是一个能让我身败名裂的“事实”。
走出公司大门，阳光刺眼。一辆黑色的奔驰停在路边，车窗摇下，是叶家的律师，方律师。一个金丝眼镜，梳着油头，永远一副精英派头的中年男人。
“陆先生，上车谈谈？”
车里，他开门见山，将一叠文件摔在我面前。
“这是我们掌握的证据。”他推了推眼镜，语气中带着一种施舍般的傲慢，“你向海外账户转移公司资金的记录，你和竞争对手公司高管的邮件往来……陆先生，这些证据，足够让你在牢里待上十年。”
我翻看着那些“证据”，伪造得天衣无缝。转账记录是P的，但走了合法的银行流程；邮件的发件IP地址，被巧妙地伪装成了我家里的网络。他们显然是蓄谋已久，请了顶尖的黑客。
“叶家是什么意思？”我明知故问，声音沙哑，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一个走投无路者的绝望。
方律师很满意我的反应，身体向后靠在真皮座椅上，一副掌控全局的姿态。
“叶董和夫人的意思是，毕竟夫妻一场，不想做得太绝。”他慢条斯理地说，“只要你接受清漪小姐提出的离婚方案，自愿放弃所有财产，并且公开承认是你个人品德问题导致婚姻破裂。那么，这些证据，我们可以‘不小心’弄丢。否则……法庭上见。”
他顿了顿，凑近我，压低声音，字字如刀：“陆沉舟，你是个聪明人。你斗不过叶家的。在滨城，叶家就是天。你那点微不足道的技术和公司，在叶家这棵大树面前，连根杂草都算不上。别拿自己的下半辈子开玩笑。”
我“痛苦”地闭上眼睛，双手插进头发里，身体微微颤抖。
“我……我想见清漪一面。”
方律师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他大概觉得我还在痴心妄想，想靠感情牌挽回什么。
“可以。叶董说了，让你去家里谈，也算是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叶家豪宅，依旧是那么富丽堂皇，此刻在我眼中，却像一座冰冷的坟墓。
客厅里，叶宏远坐在主位上，慢悠悠地品着上好的龙井。周雅琴则在一旁修剪着花枝，连眼角都懒得瞥我一下。
叶清漪从楼上缓缓走下。她换了一身香奈儿的家居服，化着精致的淡妆，美得像一幅画，却也冷得像一块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