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明白，薇薇。”他低声说，“有些事不知道更好。”
“我已经被困在同一天一百次了！我认为我有权知道真相！”林薇不顾一切地说，声音颤抖。
陈哲震惊地看着她：“你......记得？”
“每一天都记得！每一天都是10月18日！每一天你都在这里求婚！每一天我都在六点三十分醒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你做的吗？”
陈哲环顾四周，注意到越来越多投来的目光。他掏出几张钞票扔在桌上，一把抓住林薇的手腕：“我们出去说。”
“不！就在这里说清楚！”林薇挣脱他的手，“那个女的是谁？为什么和我长得一样？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陈哲的眼神变得冰冷：“你真的想知道？无论真相多么残酷？”
“比困在永恒循环中还要残酷吗？”
陈哲沉默良久，终于叹了口气：“她叫沈薇薇。三年前，她是我的未婚妻。”
林薇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沈......薇薇？”
“我们很相爱，已经计划结婚。”陈哲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但在婚礼前一周，她出了车祸，成了植物人。医生说她醒来的几率微乎其微。”
“那......我呢？我是谁？”林薇的声音几乎听不见。
陈哲避开她的目光：“一年前，我在画展上看到你。你和她长得太像了，我简直不敢相信。我接近你，了解你，发现你们甚至有很多相同的喜好和习惯......就像是上天给了我第二次机会。”
“所以我只是一个替代品？”林薇感到心碎，但更多的是愤怒。
“不！不只是那样！”陈哲急切地说，“我开始是真的爱上了你，因为你虽然像她，但又是不同的个体。我告诉自己，是命运给了我补偿的机会......”
“和时间循环有什么关系？”
陈哲犹豫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一个古老的怀表，铜制外壳上刻着复杂的花纹。
“这是薇薇家族传下来的怀表，车祸时她紧紧攥在手里，奇迹般地完好无损。”他轻声说，“有一天，我在病床前握着她的手，无意中拨动了怀表的指针，然后......时间回到了那一天早晨。”
林薇屏住呼吸：“你能控制时间？”
“不完全是。”陈哲苦笑，“我只能让时间循环同一天。而且只有在怀表持有者强烈渴望‘重来’时才会生效。每次循环都会消耗持有者的生命力，这是代价。”
“所以你用这个怀表困住了我？为什么？”
“不是为了困住你，是为了救她！”陈哲的眼神变得狂热，“我发现了一个秘密：如果能在循环中让一个与原本爱人极其相似的人真心实意地爱上我并答应求婚，那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