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我顾砚深，在用人方面徇私？”
那人一愣，心虚地低下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
“觉得？”顾砚深唇角微勾，冷笑一声，“她整理的数据准确率百分之百，你能做到吗？”
“她做的方案被集团高层采纳，你能写出来吗？”
一句句质问，字字锋利。
那人额头冒汗，哑口无言。
会议室里死一般安静。
顾砚深猛地合上文件，声音低沉而冷厉：“顾氏集团，不养只会嚼舌根的废物。下次谁再敢散布流言，立刻收拾东西走人。”
众人噤若寒蝉。
空气仿佛被彻底压制。
姜晚怔怔抬头，心口一阵震动。
他……当着全公司的面，毫不掩饰地护着她。
那一刻，所有流言不攻自破。
可与此同时，她的心慌得更厉害。
这种高调，太危险了。
——
散会后，姜晚快步走出会议室，想逃开那些灼热的目光。
忽然，手腕被人扣住。
顾砚深把她拽进办公室，门在身后“砰”地关上。
“顾总——”她慌乱开口。
“怕了？”他低声问。
姜晚呼吸一窒，眼神闪烁：“大家都在议论，您刚才那样……只会让他们更确定。”
“确定什么？”顾砚深逼近一步，目光灼灼，“确定我在护你？”
姜晚心跳如雷，指尖发抖：“您这样，会害我——”
话没说完，下巴已被他轻轻捏起。
男人俯身，气息压下来，带着不容抗拒的笃定。
“姜晚，你到底在怕什么？怕他们的闲话，还是怕自己真的动心？”
轰——
她大脑一片空白，呼吸彻底乱了。
“顾总……”她声音颤抖，想推开他，却无力。
男人忽然低笑，松开她，退了一步。
“放心，我不会为难你。”他语气淡淡，却暗含危险，“但我不会再容忍他们欺负你。”
说完，他转身坐回椅子，继续处理文件，仿佛刚才那一幕只是幻觉。
姜晚慌乱地站在原地，心口翻涌。
她终于明白——顾砚深的每一步，都不是冲动，而是蓄谋。
而她，正一步步陷进去。
——
夜晚，姜晚独自走出公司。外面的风有些凉，她抱紧外套，脚步飞快。
手机震动。
【今天，任何人再敢对你不敬，告诉我。】
【记住，你不是一个人。】
署名：——砚。
姜晚盯着屏幕，鼻尖发酸，眼眶泛热。
可是，她明明最怕的，就是这样的靠近。
因为一旦沉沦，她再也没有退路。
6 出差与暧昧
顾氏集团接下了一个重量级项目，涉及到外地合作方的谈判。
会议上，顾砚深的声音冷静：“这次出差，我带姜晚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