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系统没有反应！”她敲击着控制台，“物理隔断被摧毁了！”
“轰！”
实验室的合金大门向内凹陷，出现一个巨大的爪印。
季雪燃的身体僵住。
“轰！”
第二下，大门被整个撕开，金属碎片四处飞溅。
一个怪物走了进来。
它有三米高，覆盖着黑色的甲壳，四条手臂末端是镰刀一样的骨刃。它的脸上没有五官，只有一个巨大的、不断开合的口器。
季雪燃从腰间拔出一把小巧的能量手枪，对准怪物。
“博士，那玩意儿顶多给它刮刮痧。”我从手术台上跳下来，站到她身前。
“让开，凌辰！这是A级畸变体！”她的声音第一次出现了波动。
怪物发出尖啸，其中一条骨刃手臂朝我们挥来。
我推开季雪燃，自己迎了上去。
骨刃穿透了我的胸口。
我低头看着从我胸前冒出的刀尖。
“你看，我就说……”我的话没说完。
怪物将我甩了出去，我的身体撞在墙上，滑落在地。
季雪燃扣动了扳机，一道蓝色光束打在怪物的甲壳上，只留下一个白点。
怪物转向她。
我睁开眼。
胸口的伤口已经消失。
我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
“嘿！大家伙！你的对手在这儿！”我喊道。
怪物转过头，口器对着我。
它似乎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事情。
我捡起一块金属碎片，朝它扔过去。
碎片砸在它的甲壳上，弹开了。
它被激怒了，再次朝我冲来。
我没有躲。
它的两支骨刃同时刺穿了我的腹部，将我举到半空中。
我看着它脸上那个巨大的口器，闻到了里面传出的腥臭。
它的口器张开，咬向我的头。
世界变暗。
我睁开眼。
我正躺在地上。
怪物还在原地，它的两支骨刃上还挂着我的血肉。
它看着空空的骨刃，又看看地上的我，发出了代表困惑的低吼。
季雪燃站在远处，手里的枪口在颤抖。
“凌辰……”她开口。
“别分心，博士。好好看戏。”我站起来。
我冲向怪物。
它用另外两支手臂扫向我。
我被击中，飞了出去，撞翻了一排仪器。
玻璃破碎的声音响起。
我睁开眼。
周围全是仪器的残骸。
怪物还在原地。
我再次站起来。
“再来。”我说。
我冲过去。
它刺穿我。
我复活。
我再冲过去。
它撕碎我。
我复活。
我再冲过去。
它把我拍在天花板上。
我复活。
……
我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
怪物的动作开始变慢。
它的甲壳上出现了一些裂纹，是它自己用力过猛造成的。
它的呼吸声变得粗重。
它的一支骨刃在一次攻击中，因为用力过猛，撞在合金墙壁上，折断了。
它发出痛苦的嘶吼。
我再次站起来，走到它面前。
它看着我，巨大的身体在后退。
“现在，轮到我了。”
我捡起地上半米长的断裂骨刃，冲了上去。
它用剩下的三支手臂攻击我。
我躲开两支，任由第三支穿过我的肩膀，用身体卡住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