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游戏进行到第三轮时，门铃突然响起。苏婷让一个 “小狼狗” 去开门，男孩起身时，林夏看到他腰上的纹身 —— 是只黑豹，从腰侧延伸到后背，线条很粗，黑色的，像用马克笔画的。门开了，新来的 “鸭子” 站在门口，穿着白色的衬衫，领口系着梵克雅宝的领带夹，金色的，上面镶着蓝宝石。他的喉结在领带夹下剧烈滚动，像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里。他盯着 Christofle 银盘里散落的蓝色药片包装，声音像被砂纸磨过，很沙哑：“姐... 这剂量可能...”苏婷立刻把麦卡伦 25 年泼进他喉咙。麦卡伦 25 年是琥珀色的，酒精度很高，泼在男孩的喉咙上，他呛得咳嗽起来，脸都红了。苏婷拿着空酒杯，笑着说 “上次那个纹身店老板吃三倍都没事，记得他后背的般若吗？” 般若的纹身是红色的，眼睛是绿色的，当时那个纹身店老板吃了药片后，还笑着说 “这点剂量算什么”，现在想起来，他的笑容有点狰狞，像般若的脸。林夏看着闺蜜们熟练地掰开对方下颌灌酒的动作，突然意识到她们早已越过那条虚线。苏婷的手指很用力，捏着男孩的下巴，让他张着嘴，许薇拿着酒瓶，往他嘴里倒酒，酒液从男孩的嘴角漏出来，滴在他的衬衫上，留下深色的印子。周妍坐在一旁，笑着拍手，像在看一场有趣的表演。林夏突然想起上周在鮨一料理店的清酒隔间里，那个美院大学生颤抖着说 “不要” 时的场景。鮨一料理店的隔间很小，铺着榻榻米，桌子是木质的，上面放着清酒瓶和酒杯。那个大学生穿着白色的 T 恤，牛仔裤，看起来很干净，像刚从学校出来。当时苏婷把清酒倒在他的脸上，说 “喝了这杯，姐姐给你买新的画笔”，他摇头，说 “不要”，声音很轻，带着颤抖。然后她们就笑着用冰桶抵住他的腰椎，冰桶是不锈钢的，很凉，抵在他的腰上，他疼得叫出声，却没人理他。林夏当时还摸了摸他的头发，说 “乖，听话”，现在想起来，那头发很软，像她儿子的头发，而那个冰桶的冰凉，和去年拍卖会上那尊流拍的北魏佛像的温度一样 —— 那尊佛像的石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