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握紧了拳头,“娘,你放心,我一定会拿下武举会元,报答娘亲,让那些欺负你的人付出代价!”
时间一天天过去,秦风按照梅姨的嘱咐,在武馆里更加低调。他刻意在每次考核中表现平平,甚至有时候会故意输给孙虎。孙虎见秦风如此“识相”,也渐渐放松了警惕,只当他是个胆小怕事的废物。
只有苏雪柔,这个镇上富商的女儿,看出了秦风的不同。她觉得秦风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懦弱,但眼神里却有着一股常人没有的坚毅。她常常找机会和秦风说话,送给他一些点心,两人之间渐渐产生了一种朦胧的情愫。
孙虎也喜欢苏雪柔,他见苏雪柔对秦风格外关注,妒火中烧。他开始变着法地刁难秦风,甚至在一次武馆训练中,故意使绊子,想要废掉秦风的腿。幸好秦风反应快,才躲过一劫,但也受了点轻伤。
苏雪柔知道后,找到孙虎理论,“孙虎,你太过分了!”
孙虎不以为意,“过分?他秦风就是个废物,也配让你这么关心?雪柔,你放心,等我拿下武举会元,就娶你过门,到时候你就是族长夫人,多风光。”
苏雪柔冷冷地说:“我不会嫁给你的。”
“你说什么?”孙虎脸色一变。
“我说,我不会嫁给你。”苏雪柔重复道,“除非你能公平地和秦风在武举擂台上一决高下。”
孙虎想了想,觉得这是个羞辱秦风的好机会,便答应了下来,“好!我就让他输得口服心服!”
武举大考的日子越来越近,整个江南都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
这一天,孙虎带着人,在镇上最热闹的地方,当众羞辱秦风。他让人做了一块写着“我是废物”的牌子,逼秦风举着牌子罚跪,直到太阳落山。
秦风紧握着拳头,指甲几乎嵌进肉里。他看着周围人指指点点的目光,看着孙虎得意的笑脸,再想到母亲为自己受的委屈,他忍了下来。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苏雪柔看到这一幕,心疼得直流泪。她想上前阻止,却被孙虎的人拦住了。
就在这时,一队穿着飞鱼服的人,骑着高头大马,闯入了小镇。为首的是一位面容冷峻的中年男子,他正是皇帝派来的锦衣卫指挥使,陆炳。
陆炳此行的目的,就是寻找当年被送出宫的太子。他手里拿着另一半龙佩,一路寻访,终于来到了江南。
当他看到跪在地上,举着“我是废物”牌子的秦风时,眼神微微一动。他注意到秦风虽然衣着普通,但气度不凡,尤其是那双眼睛,平静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
陆炳没有立刻上前,而是在一旁观察。他看到孙虎还在不停地辱骂秦风,甚至动手想要打他。
就在孙虎的手即将落在秦风身上时,秦风动了。
他放下牌子,站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那一刻,他身上的气质完全变了,不再是那个唯唯诺诺的少年,而是像一头即将苏醒的雄狮。
“孙虎,”秦风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寒意,“你太过分了。”
“过分?”孙虎哈哈大笑,“你这个废物也敢跟我叫板?”
他挥拳打来,秦风侧身躲过,同时抬手一挡,“咔嚓”一声,孙虎的手臂应声而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