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孙虎力竭,被秦风一脚踹下了擂台。
秦风赢得了比武第一,却也彻底惹恼了孙虎。
当天下午,孙虎的母亲,也就是当地宗族的嫡女孙氏,就带着一群人来到了梅姨家。
“孙红梅,你给我滚出来!”孙氏的声音尖利刻薄,在小巷里回荡。
梅姨听到动静,赶紧迎了出来,看到孙氏带着人,心里咯噔一下,“大姐,您这是……”
“还敢问我!”孙氏指着梅姨的鼻子,“你的好儿子,秦风,是不是抢了我儿子武馆的第一?”
“大姐,您是不是误会了?”梅姨连忙解释,“小风能拿第一,凭的是他的真本事。”
“真本事?他配吗?”孙氏冷笑一声,“我可是宗族的嫡女,只有我的儿子才有资格成才。你一个庶出的,生的儿子也配称第一?”
周围的邻居听到动静,都围了过来看热闹。
“你们是不是太霸道了?”梅姨忍不住反驳。
“霸道?”孙氏双手叉腰,“你就是个丫鬟命,你的儿子生来就是贱种!我儿子以后是要当族长的,就凭他秦风,也敢抢我儿子的风头?”
“从现在起,”孙氏指着秦风,“这个小贱种得给我儿子当沙袋,不许再学武功了!”
“不行,大姐,”梅姨急了,“这么做,这孩子就废了!大姐,你平时把我当丫鬟使唤,我无怨无悔。但是我求求你,不要为难我的孩子。”
“不听我的是吧?”孙氏脸色一沉,“这个贱妇竟敢以庶女的身份冲撞嫡女,给我上家法!”
几个家丁上前,就要抓梅姨。
“娘!”秦风大喊一声,就要冲过去。
“小风,别过来!”梅姨死死拦住秦风,“大姐,我求求你,你平时把我当丫鬟使唤,我认命!但是你千万不要剥夺我孩子学武的机会!”
“听不懂人话是吧?”孙氏咬牙切齿,“给我打到她听懂为止!”
家丁们对着梅姨拳打脚踢,梅姨疼得蜷缩在地上,却始终没有哼一声。
“不要打我娘亲!”秦风红了眼,就要冲上去。
“小风,滚开!”梅姨用尽全身力气喊道。
“大姨,求求你了!”秦风“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我以后老老实实当大哥的沙袋,求你饶了我妈吧!”
孙氏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这还差不多。庶出的贱种就不要想着翻身了,以后要是再敢抢我儿子的风头,我让你绝后!”
说完,她带着人扬长而去。
秦风赶紧跑到梅姨身边,将她扶起,“娘,你没事吧?”
梅姨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勉强笑了笑,“娘没事。只怪娘的出身不好,连累你了。”她看着秦风,眼神变得无比坚定,“小风,你是皇族的唯一血脉,一定要学到本领,不能被我耽误了。”
秦风愣住了,“娘,您说什么?我是……”
梅姨摇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总之,你一定要学好本领,最好能拿到武举人,出人头地。”
“可是这样他们会欺负你的。”秦风担忧地说。
“有了,”梅姨想了想,“武馆考核的时候,你就考得差一点,示弱,隐藏实力。等到武举大考大选的时候,你就发挥真正的实力,一举拿下会元。我们孙家族规第一条,谁能考上武举的会元,就是家族的继承人,到时候谁都不能欺负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