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独自留在铺子里。我打开存放铁料的箱子。箱子里只剩下几块普通铁料。
我拿起一块铁料。铁料表面粗糙，有杂质。
月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工作台上。工作台上放着一把未完成的短刃。这是我昨晚打的，准备下次集市出售。
我拿起短刃。刃面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说书人的话在耳边回响。
“长七寸，宽一寸，重三两四钱。刃面有流水纹，柄缠黑线。”
我手中的短刃，与描述完全一致。
我摇头。我把短刃扔进角落的箱子。箱子里的“残次品”相互碰撞，发出杂乱的声音。
“不可能。”我低声说。
第五章：杀手回访
敲门声响起时，天刚亮。我打开铺门，那个女人站在门外。
她还是穿着那身布衣，但洗得很干净。她手中提着一个篮子，篮子里装着肉和蔬菜。
“早。”她说。
我点头。
她走进铺子，把篮子放在工作台上。
“我买了食材。”她说。
我看着篮子里的肉和菜。肉是上好的猪肉，菜很新鲜。
她从怀里取出一个布包。布包里包着三把短刃。这是我卖给她的七把中的三把。
“这些，还能改进吗？”她问。
我拿起一把短刃。短刃的刃口有细微的磨损。
“用得很多。”我说。
她点头。
“很好用。”
我检查短刃。刃面的流水纹依然清晰，柄上的黑线有些松动。
“可以修。”我说。
她似乎松口气。
“另外，我想定制一套厨具。”她说。
我抬头看她。
“厨具？”
她从篮子里取出一张纸。纸上画着各种厨具的图样：菜刀、砍骨刀、削皮刀、磨刀棒...
“都要。”她说。
我看着图样。图样画得很精细，标注了尺寸和重量。
“这些，不
第六章：无心展威
“这把剔骨刀的开刃角度还需要调整。”
我握着新打磨的刀具，对着铁匠铺后院的阳光观察刃线。血凰站在工作台旁，手里捧着一篮刚摘的野菜。
“林师傅，这些野菜很新鲜。今晚我想做凉拌菜。”
“菜刀在架子上第三排。”
血凰取下一把半月形厨刀，开始处理野菜。她的动作很轻，刀刃落在砧板上几乎没有声音。
“这把刀的平衡很好。”
“只是普通厨具。”
铺子外传来马蹄声，七匹马停在门口。马蹄铁与石板碰撞出杂乱声响。
七个穿黑衣的男人下马走进铺子。他们的靴子上沾着泥，腰间佩着兵器。
为首的男人脸上有一道疤，从左眉延伸到嘴角。
“血凰，你躲在这种地方打铁？”
血凰放下厨刀，手指在围裙上擦了擦。
“各位找错地方了。这里只是铁匠铺。”
刀疤男人抽出长剑，剑身泛着青光。
“暗殿叛徒，格杀勿论。”
另外六人同时拔出兵器，呈扇形散开。铁匠铺里顿时充满金属摩擦声。
我放下手中的剔骨刀。
“出去打。别弄坏我的工具。”
刀疤男人大笑。
“铁匠，我们处理完私事就走。”
血凰解下围裙，折叠整齐放在工作台上。
“林师傅，抱歉给您添麻烦。”
她从架上取下一把刚磨好的菜刀。这把刀原本是为处理禽类骨头设计的，刀背厚重，刃口狭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