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方子？"方正一愣。
"真方子在这。"楚墨拿出一张纸，"我早料到会有人偷，所以床板下放的是改过的方子。按那个配比做出来的果茶，味道差得很。"
方正恍然大悟："所以云来居推出的果茶……"
"肯定难喝得要命。"楚墨笑道。
果然，当天下午就有客人来退钱。
"什么破果茶，又酸又涩！"
"就是，还说全城首创，我看是全城最难喝！"
"云来居以前还不错的，现在怎么这样了？"
云来居门口被客人堵得水泄不通。
赵大富气得脸都绿了。
他让人把偷方子的小厮抓来："你确定偷的是真方子？"
"小的亲眼看见楚墨把方子藏床板下的。"小厮跪在地上，"不会错。"
"废物！"赵大富一脚踢翻他，"那肯定是假的！"
小厮委屈得不行。
赵大富气急败坏，只能让人撤掉横幅，把果茶下架。
这一折腾，云来居的名声算是臭了。
聚贤楼却趁机大火。
"还是聚贤楼的果茶好喝！"
"就是，云来居那个简直是侮辱果茶。"
"以后就来聚贤楼了。"
方正高兴得眉开眼笑："楚墨，你真是太聪明了！"
楚墨笑笑没说话。
柳如烟站在角落，脸色阴沉。
她没想到楚墨这么狡猾，连这都算到了。
看来得想别的办法。
当晚，柳如烟去了云来居后院。
赵大富正在喝闷酒，见她来了，冷哼一声："你还有脸来？"
"赵东家息怒。"柳如烟柔声道，"这次是我失策了，但我还有别的办法。"
"什么办法？"
"楚墨虽然聪明，但他毕竟是个乞丐。"柳如烟眼中闪过狠色，"只要让方正知道他的底细，方正肯定不会再信任他。"
赵大富眼睛一亮："你是说……"
"没错。"柳如烟笑了，"我去跟方正说,楚墨以前在街上偷东西，还打伤过人。方正心软，肯定会犹豫。"
"好主意。"赵大富拍手，"就这么办。事成之后，我给你一百两银子。"
柳如烟福了福身："多谢赵东家。"
第二天，柳如烟找到方正。
"方公子，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柳如烟一脸为难，"楚墨他……以前在街上不太老实。"
方正皱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听人说，他以前偷过东西，还打伤过人。"柳如烟小声道，"您可要小心点，别被他骗了。"
方正脸色一沉："你有证据吗？"
"这……"柳如烟犹豫，"我只是听说……"
"听说就听说，没证据就别乱说。"方正冷冷道，"如烟，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别再背后说楚墨坏话。不然我真要赶你走了。"
柳如烟脸色煞白："方公子……"
"行了，下去吧。"方正挥手。
柳如烟咬着唇离开。
方正叹了口气。
他不是傻子，柳如烟这段时间的小动作他都看在眼里。只是念在她跟了自己大半年，才没直接赶走。
但她要是再这样，他也不会客气了。
4
京城商会每年都会举办一次商战大比，各家茶楼酒肆都能参加。
今年的大比在三个月后。
方正得知消息，兴冲冲找到楚墨："楚墨，我们去参加商战大比吧？"
"商战大比？"楚墨来了兴趣。
"对，就是各家比拼生意。"方正解释，"谁能在一个月内赚得最多，谁就是第一名。第一名能得到商会的招牌，以后在京城做生意都会方便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