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熬？”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煎熬个屁！煎熬还一次又一次？煎熬还他妈用同一款香水？你是在向我示威吗？！”
“那香水……”他猛地抬起头，眼神复杂，“是阮芸说喜欢的……她说那味道像我车里的皮革味，让人上头……就买了一瓶……”
我的心又被狠狠捅了一刀。
原来是她主动的。她喜欢他车里的味道，喜欢到要去买同款香水，喜欢到要把那味道沾满全身。
“她呢？”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抖，“她怎么说？”
陈皓眼神闪烁了一下，避重就轻：“她……她也后悔了。哭了好几次，说最对不起的就是你……”
“后悔？”我逼近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陈皓，你跟我说实话，你俩是不是来真的？”
这是我最害怕面对的问题。肉体出轨或许还能用一时冲动来解释，如果动了感情……
陈皓沉默了。
他的沉默，比任何回答都更让我心寒。
“说话！”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把他从沙发上提起来，红着眼睛吼道，“你他妈是不是爱上我老婆了？！”
陈皓看着我，眼神里有愧疚，有挣扎，还有一丝……我读不懂的东西。
良久，他哑着嗓子说：“强子，你放手吧。”
“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跟阮芸离婚吧。”他像是下定了决心，语速快了起来，“你们这样互相折磨也没意思。是我对不起你，你要怎么样都行，公司我也可以辞职。但阮芸……她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才像是真的开心……”
轰隆一声。
我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全世界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他这句话在反复回荡。
“她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才像是真的开心……”
原来不止是肉体出轨。
心也早就飞了。
我揪着他衣领的手，一点点松开，无力地垂落下来。
看着眼前这个和我称兄道弟二十多年的男人，突然觉得无比陌生。
我向后退了两步，跌坐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