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片刻，终于点头：“是。但也是它让我走上这条路。”他的指尖轻轻抚过疤痕，像是抚平过往的伤痛。
端午前夕，镇中家畜接连失踪。更夫夜巡时听见后山传来诡异嘶鸣。猎户老陈率人搜山，发现岩洞中盘踞着数条赤鳞怪蛇，蛇首生着鸡冠似的红瘤。
陆明渊查验后神色凝重：“这是赤焰蛇，性喜炙热，本生于南疆火山。如今现身温带山林，必会躁动伤人。”他想起青衣女子的血红珠链，心下恍然——这与云栖谷妖兽系出同源，皆是有人杂交后胡乱放生。他的手指轻轻擦过蛇鳞，触手灼热，仿佛还带着火山的气息。
更可怕的是，三日后山下村庄突发瘟疫。患者浑身发热，皮肤溃烂如火烧。郎中束手无策，村民恐慌地传言是山神降罚。陆明渊彻夜查证，在《疫病源考》中发现记载：赤焰蛇栖息之地，水源常含火毒，人畜饮之如饮鸩酒。
“他们不仅放蛇，还污染了水源…”素衣握紧药杵，指节发白。她想起那些放生者诵经时的虔诚模样，胃里一阵翻涌，“这就是他们求的功德吗？”药杵撞击药臼的声音在寂静的医馆里格外清晰。
陆明渊连夜带领村民开挖新渠，引清水入村。素衣则熬制解毒汤药，守候在病重的孩童身边。当第一个孩子退热醒来，虚弱地喊“姐姐”时，她忍不住泪落衣襟。那一刻她忽然明白，真正的慈悲不是念经诵佛，而是守护眼前每一个需要帮助的生命。孩子的睫毛轻轻颤动，像受伤的蝶翼。
当夜他带素衣上山布阵。月色下符文化作流光，锁住蛇群动向。素衣跟在他身后递法器，忽被藤蔓绊住脚踝。陆明渊反手握住她手腕，掌心温度透过薄衫传来：“小心。”他的手掌温暖而坚定，素衣觉得自己的心跳声似乎太响了。
星光落在他眉间，她看着他眼中自己的影子，忽然愿此夜永无尽头。然而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