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绑匪蒙上了眼睛,却清清楚楚地听见电话里,我的丈夫周聿安对绑匪说:「撕票吧,我一分钱都不会给。」
可下一秒,我却听到了他的心声:【快,定位手机信号,匪徒有三个人,都带了武器,不能激怒他们。】
我愣住了,然而绑匪的刀已经抵上了我的脖子。三天后,我躺在冰冷的尸检台上,周聿安红着眼,一刀刀剖开我的身体,寻找那个他没来得及说出口的真相。
......
我与周聿安的爱,曾是所有人眼中的童话。可在我被绑架,命悬一线时,他却隔着电话,对绑匪说:「撕票吧。」我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
下一秒,我却听到了他真正的心声,他在用我听不懂的方式,拼命救我。可绑匪的刀,已经抵住了我的脖子。
我死了。
成为一缕游魂,我飘在冰冷的尸检台上。看着我曾深爱过的丈夫,拿起手术刀,一寸寸剖开我的身体。他猩红的眼底,藏着一个我至死都不知道的真相。
废弃的仓库里,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铁锈的味道。我被蒙上眼睛,嘴里塞着一块脏布,手脚被粗糙的麻绳捆得死死的,扔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身体因为长时间的僵硬而隐隐作痛,耳边只有自己急促的心跳声。
「周聿安,你老婆在我们手上,拿一千万来换。」
绑匪粗粝的声音透过听筒,带着电流的杂音,像是毒蛇吐信,刺得我耳膜生疼。
电话开了免提。我屏住呼吸,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等待着我丈夫的回应。
「撕票吧。」
周聿安的声音传来,冷静得像一潭死水,没有一丝波澜,也没有一丝犹豫。
「我一分钱都不会给。」
我的世界轰然崩塌。
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瞬间碎裂成无数片。我以为的爱情,我以为的深情,在那一刻,都成了天大的笑话。
绑匪显然也没料到这个回答,他愣了一瞬,随即暴怒,一把扯过我的头发,将我从地上拽起来,冰冷的刀刃瞬间贴上了我的脖颈。
我浑身僵硬,连呼吸都忘了。刀锋的寒意透过薄薄的皮肤,直抵骨髓。
【快,定位手机信号,匪徒有三个人,都带了武器,不能激怒他们。】
可就在这时,另一个截然不同的声音,清晰地钻进我的脑海。那是周聿安的声音,不是从电话里,而是直接在我脑中响起,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急切和命令。
我愣住了。这是……他的心声?
绑匪的耐心已经耗尽,他抓起电话怒吼:「周聿安,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电话那头,周聿安的声音依旧没有一丝波澜,冷酷得像是面对一个陌生人。
「我说过,我一分钱都不会给。」
【拖延时间,警方侧翼准备突入了。小晚,再撑一下,求你。】
他的心声里,是铺天盖地的焦灼与恐慌,是濒临崩溃的绝望。
原来,他不是不救我。原来,他是在用我听不懂的方式,拼命救我。
我紧绷的身体瞬间一松,眼泪差点涌出来。
可绑匪被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态度彻底激怒了。他挂断电话,刀锋在我脖子上一紧,我甚至能感觉到皮肤被割开的刺痛,温热的液体瞬间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