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开始频繁晚归,香水味陌生得刺鼻。
我默默记下她手机密码的每一次更改,追踪她的行踪。
亲眼目睹她挽着富豪老头走进酒店,我拍下照片后平静离开。
她回家反咬我窝囊,扬言离婚跟老头享福。
我点头同意平分财产,暗中却启动了家族禁令。
婚礼上她挽着白发老头嘲笑我:“学着点什么叫豪门!”
牧师询问是否反对时,我亮出象征家族继承权的族徽戒指。
老头突然跪地喊我“少主”,全场哗然。
我掀翻香槟塔蛋糕:“娶我穿过的破鞋?家族除名吧。”
保镖撕掉老头礼服时,她的凤冠滚进满地狼藉的蛋糕奶油里。
第一章
妻子最近不对劲。
以前下班回家,她总带着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那是她用了好几年的沐浴露味儿。现在?刺鼻的玫瑰混着皮革车厢的闷浊,一股子陌生男人车里的味道。我鼻子灵,对气味敏感得像个猎犬。这味道,像根细针,扎进我脑子里。
她回来的时间也晚了。以前六点半,厨房里准有她忙活的动静。现在?墙上的挂钟指针慢悠悠爬到八点、九点,甚至更晚。客厅里就剩我一个人,电视里放什么我压根没看进去,耳朵竖着,听楼道里的脚步声。钥匙插进锁孔那“咔哒”一声,成了我每晚最清晰的闹钟。
问她,她就一句:“加班,忙。”
忙?她那个清闲的行政岗,能忙到披星戴月?骗鬼呢。
更扎眼的是她那手机。以前随便扔在沙发上充电,屏幕朝上,信息提示音叮叮当当响个不停。现在?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把那玩意儿紧紧攥手里,屏幕永远扣在桌面或大腿上。我给她递杯水,她都能像被烫到一样,飞快地把手机塞进屁股兜里。
“密码又换了?”我端着水杯,语气平常得像问“今天吃啥”。
她正对着玄关的穿衣镜整理头发,动作顿了一下,没回头:“嗯,公司新要求,保密等级提高了。”
我“哦”了一声,把水杯放在她旁边的鞋柜上。水杯底磕碰玻璃台面,声音有点响。她肩膀几不可察地缩了一下。
保密等级?骗鬼呢。她手指划过屏幕解锁的样子,我看过无数次。那动作的轨迹,指尖落点的细微差别,像烙印一样刻在我脑子里。以前是“Z”字形,后来变成“L”形,上个月底,变成了一个别扭的“7”字。
今天,我看着她解锁。指尖的起落点,又偏了零点几毫米。一个新的密码。
心里那根弦,绷得更紧了。
我没再问。问就是吵架,就是她倒打一耙说我“疑神疑鬼”、“不信任她”、“没出息的男人就爱盯着老婆手机”。吵累了,也烦了。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浇水施肥的,反而是她这些欲盖弥彰的动作。
我开始留意更多东西。她梳妆台上,多了一瓶我没见过的香水小样,标签撕掉了,瓶身精致。她衣柜深处,塞着一个崭新的奢侈品纸袋,牌子我不认识,但那个烫金的LOGO透着股“我很贵”的气息。她接电话时,声音会刻意压低,走到阳台,关上推拉门。
蛛丝马迹像散落的拼图碎片。我像个耐心的猎人,在沉默中一块块收集、比对。
机会出现在一个周四晚上。她又说加班,要晚归。我站在厨房窗边,看着楼下。她的红色小车驶出小区,没往她公司方向开,反而一头扎进了城东的繁华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