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价？”孙掌柜想了想，伸出一根手指，“一两，最少这个数。”
一两银子。
我这一包盐，一斤，就是十六两。十六两银子。
而在现代，它只值两块钱。
这他妈的，比贩毒还暴利。
“还有这个。”我拿出了那面带小灯的化妆镜，按下了开关。
柔和的灯光亮起，镜子里，把孙掌柜脸上的每一条皱纹，每一根胡须，都照得清清楚楚。
孙掌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吓得后退了一步。
“这……这是何方妖物？”
“这不是妖物。这叫‘水云镜’。”我开始一本正经地胡扯，“它能照出人最真实的样子。你想想，如果这面镜子，到了县令夫人的手里，或者，是县城里那些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手里……”
孙掌柜的呼吸，一下子就急促了。
他是个生意人。他瞬间就明白了这面镜子背后，蕴藏着多么恐怖的商机。
“张先生！”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敬畏和一丝……贪婪，“您……到底是什么人？”
5
面对孙掌柜的问题，我只是高深莫测地笑了笑。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能一起，把生意做大。”
我当场和孙掌GEE定下了一个合作协议。
我负责供货，他负责销售。我带来的“雪盐”和“水云镜”，全权交给他处理，利润，我七他三。
孙掌柜对这个分成，没有丝毫异议。他知道，跟我合作，他赚的，将是他开一辈子药铺都赚不到的钱。
为了打响名气，我让他，先把第一面“水云镜”，以他的名义，送给王县令的夫人。
女人之间的攀比和嫉妒，将是我们最好的广告。
果然，不出三天，“水云镜”的名声，就在清河镇和附近几个镇子的贵妇圈里，彻底炸开了。
据说，王县令的夫人，第一次从镜子里看到自己清晰的模样时，当场就尖叫了起来。然后，她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一天没有出门。
第二天，她就派人，几乎买光了镇上所有的胭脂水粉。
从那以后，每天都有坐着马车、穿着华丽的贵妇人，来到孙氏药堂，指名道姓，要买一面“水云镜”。
而我定的价格，是五百两银子一面。
就这，还供不应求。
“雪盐”的生意，也同样火爆。孙掌柜把它包装成了“贡品雪盐”，专门卖给那些大户人家的后厨。
一时间，谁家要是能用上“雪盐”做菜，那都是身份的象征。
短短半个月，我带过来的那点货，就被抢购一空。
孙掌柜把账本给我看的时候，我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刨去他的三成，我净赚了，一万三千多两白银。
按照古代的换算比例，一两银子，大概相当于现代的六七百块钱。这一万多两，就是将近一千万人民币。
半个月，一千万。
我感觉自己像在做梦。
有了钱，我开始让孙掌柜，帮我大规模地收购东西。
黄金，是首选。这玩意儿在两个世界，都是硬通货。
其次，是各种顶级的药材。什么百年的野山参，千年的何首乌，还有一些这个世界独有的、我叫不上名字的草药。我把它们带回现代，随便一株，都能卖出天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