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别想走。”
我声音不大，却清清楚楚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今天这事，得好好算算账。”
说完，我转头看向还在发抖的李舒然。
这姑娘见我看她，吓得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
尿骚味更浓了。
她爬到我脚边，抱着我的裤腿哭：
“顾长老…我错了…我不该诬陷你…求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错了？”
我蹲下身，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我。
她的脸又白又嫩，此刻却挂满了眼泪和鼻涕，难看极了。
“刚才你诬陷我轻薄你，叫王承宗来威胁我，还让我分一半修为给你…那时候，你怎么没想过自己会错？”
李舒然哭得更凶了，语无伦次地求饶：
“我是被猪油蒙了心…我是嫉妒您的修为…求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次吧…”
“嫉妒我的修为？”
我笑了，手指微微用力，捏得她下巴“咯吱”响。
“就你这练气五层的废物，也配嫉妒我？”
上一世我在流水线上，每天加班十几个小时，
就为了那点微薄的工资，连嫉妒别人的资格都没有。
现在我成了元婴老怪，却被这么个废物嫉妒，还被诬陷——
这口气，怎么可能就这么咽下去？
我松开手，李舒然像脱力似的倒在地上，
还想继续求饶，我却没给她机会。
指尖凝聚起一缕灵力，轻轻点在她的丹田上。
这灵力不像对付赵知微那样直接碎丹，
而是像无数根细针，一点点扎进她的气海里，
慢慢破坏她的经脉。
“啊——！好疼！好疼啊！”
李舒然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惨叫声比刚才的赵知微还凄厉。
她的皮肤开始变得苍白，原本还算饱满的脸颊，
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
她的经脉，正在被我一点点毁掉。
周围的弟子吓得闭上眼睛，有几个甚至捂住了耳朵，
不敢看也不敢听。
杨晓棠跪在地上，双手紧紧攥着衣角，
指甲都快嵌进肉里，却依旧不敢抬头看我。
我就这么看着李舒然在地上挣扎，
看着她从惨叫变成呜咽，
再到最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剩下微弱的喘息。
她的经脉已经彻底毁了，就算现在放了她，
她也成了个废人，比赵知微还惨——
赵知微只是没了修为，她却连普通人的健康身体都没了。
“顾…顾长老…”
李舒然躺在地上，眼睛半睁着，看着我，
嘴里吐出几个微弱的字：
“求…求你…给我个痛快…”
我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痛快？刚才你想让我分一半修为的时候，怎么没想过给我痛快？”
说完，我抬起脚，对着她的胸口轻轻踩了下去。
“噗——”
4
李舒然喷出一口鲜血，眼睛瞬间瞪圆，再也没了呼吸。
我没停手，脚下灵力一动，
她的身体就像王承宗一样，化成了一缕黑烟，
连骨头渣都没剩下，只在地上留下一滩血迹，
和刚才那片尿渍混在一起，又脏又恶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