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苟正色道：“丹长老此言差矣。弟子认为，修仙既是修心，也是修资源。有限的资源如何最大化利用，本就是一门学问。弟子所为，不过是帮助同门优化资源配置，减少不必要的损耗，让更多人有资源修炼，这难道不符合我青云宗‘有教无类’的宗旨吗？”
铁熔长老吹胡子瞪眼：“强词夺理！你那‘飞剑顺风车’，上个月坠毁三次！幸好没出人命！”
“那次是意外，弟子已经改进了安全措施，增加了防护阵法，最近一个月零事故。”凌小苟面不改色，“而且通过那三次事故，弟子发现了飞剑设计的几处隐患，已整理成报告交给炼器堂参考。这是弟子的一点心意。”说着又掏出一卷图纸。
铁熔长老接过图纸看了一眼，突然不说话了，只是盯着图纸上的某处设计若有所思。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喧哗。原来是一群外门弟子听说凌小苟被长老问责，自发前来求情。
“掌门明鉴！凌师兄帮我们省了不少灵石！”
“没有分期购，我根本买不起法器！”
“飞剑顺风车帮我每月多出好多修炼时间！”
“凌师兄还教我如何辨别丹药真假，避免上当受骗...”
林楚楚站在最前面，鼓起勇气道：“弟子原本连最基础的凝气丹都买不起，是凌师兄教我自己种灵草换资源，现在我不仅能自给自足，还能补贴家用！”
玄云子掌门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微妙的光芒，最终挥了挥手：“都退下吧。凌小苟留下。”
待众人退去，掌门缓缓道：“你的这些...‘生意’，可以继续。但有三个条件：一不得强买强卖；二不得损害宗门利益；三所有交易必须登记在册，接受巡查。”
凌小苟大喜：“多谢掌门！”
“别高兴太早。”掌门淡淡道，“下月宗门小秘境开启，所有外门弟子皆可入内寻找机缘。你若能有所收获，这些事便由得你去。若是空手而归...那就安心修炼，别再整这些花样了。”
凌小苟心中一凛，知道这是掌门给他的考验，郑重行礼：“弟子领命。”
接下来的日子，凌小苟暂时放下“生意”，开始为秘境之行做准备。别人准备的是攻击符箓、防御法器，他准备的却是一堆让人看不懂的东西：超大容量储物袋、自制干粮、各种绳索钩爪、还有大量最低阶的符箓。
“凌师兄，你就带这些进秘境？”林楚楚担忧地看着他那堆“装备”，“我这儿有几张师兄给的护身符，你拿去吧。”
凌小苟笑着摇头：“不必。记住，在秘境里，安全第一，收益第二。我已经分析过历年秘境探索的数据，伤亡率最高的地方往往是争夺最激烈的区域。我们要反其道而行之。”
他铺开秘境地图，指着几处标记：“这些地方，资源品质不高，但风险低，竞争少。我们专去这些地方。”
秘境开启日到了。数百名外门弟子涌入秘境，大多数人直奔传说中的灵草丰美之地和前辈洞府遗迹。凌小苟却带着林楚楚和小部分“客户”走向完全相反的方向。
“凌师兄，这里真的有好东西吗？”一个弟子怀疑地看着四周荒凉的景象。
“相信我，数据不会骗人。”凌小苟自信满满，“根据历年收获统计，这片区域的单位时间收益其实排在中上水平，就是因为看起来贫瘠，才没人来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