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苟坦然收下：“看，我说什么来着？投资五块，回报八块，收益率百分之六十。要不要考虑办张会员卡？预存五十灵石，以后咨询打八折。”
林楚楚眨巴着眼睛：“会、会员卡？”
“就是提前存一笔灵石在我这里，以后每次服务享受优惠价格。”凌小苟熟练地解释，“还可以积分，积分能换礼品，比如代完成日常任务一次，或者帮忙蹭内门师兄师姐的讲法课座位...”
就这样，凌小苟收获了第一个忠实客户。
他的业务远不止于此。通过仔细观察，凌小苟发现外门弟子中有大量需求未被满足：有人不会打理药田，有人不懂基础丹药鉴别，有人连最基础的引气入体都困难重重。
“这就是蓝海啊！”凌小苟在小本本上激动地写下，“下沉市场潜力巨大！”
于是他开始了规模化经营。
先是推出“团购”服务——统计外门弟子对凝气丹、辟谷丹等基础丹药的需求，集中向内门丹堂采购，利用量大压价，自己赚取差价。第一批就招募到三十多名弟子参与，震惊了整个外门。
接着是“飞剑顺风车”——凌小苟将自己的破飞剑稍加改造，增加了几处站立点，开辟了从外门到讲法堂、任务堂、膳堂的固定线路，收取低廉费用。虽然飞剑晃晃悠悠，时不时还得出故障推着走，但毕竟比步行省时省力，大受欢迎。
最让宗门长老瞠目结舌的是，凌小苟居然搞出了“分期购”服务——让经济困难的弟子分期购买法器，支付少许“利息”。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炼丹长老丹阳子气得胡子发抖，“那小子把青云宗当集市了吗？！”
炼器长老铁熔砰地一拍桌子：“听说他还要搞什么‘双十一修仙节’，打折促销！这、这简直亵渎仙道！”
两位长老联名向掌门玄云子告状，要求严惩这个“败坏门风”的弟子。
于是凌小苟被“请”到了掌门大殿。
面对威严的掌门和怒气冲冲的长老，凌小苟不慌不忙地行了一礼，然后从那个破储物袋里掏出一叠厚厚的纸。
“启禀掌门、二位长老，这是弟子近三个月来的经营报告。”凌小苟恭敬地递上文件，“通过团购服务，外门弟子购买基础丹药的成本降低了三成，丹堂的丹药销量增加了五成；飞剑顺风车为超过两百名弟子节省了往返时间，相当于每月多出三百个时辰的修炼时间；分期购让七名原本买不起法器的弟子拥有了第一件法器...”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最重要的是，通过这些活动，外门弟子间的交流增加了，修炼积极性提高了，整体修为进度比去年同期快了近一成。这是数据支持的结果。”
玄云子掌门饶有兴致地翻看着那份满是图表和数据的“经营报告”，嘴角微微上扬：“有点意思。你说整体修为进度快了一成，有何依据？”
凌小苟又从储物袋掏出一本账册：“弟子统计了外门弟子完成任务堂任务的效率变化、讲法堂出勤率变化以及每月小比的表现数据。所有数据均公开可查。”
丹阳子长老一把抓过账册，翻看几页后脸色更加难看：“这、这都是些什么歪门邪道！修仙之人，当清心寡欲，专心问道！岂能整日琢磨这些蝇营狗苟之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