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交！」
钱老板激动地握住我的手。
「有陈公子这双慧眼，琳琅阁必定财源滚滚！」
人群渐渐散去，但陈玄一刀开出龙鳞金丝玉的消息，如长了翅膀般传遍京城。
赵天成的手下快步跑回工部。
「大人，陈玄那小子...」
听完汇报，赵天成狠狠摔了茶杯。
「这小畜生，运气还真好！」
「大人，要不要...」
手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不急。」
赵天成阴恻恻地笑。
「皇上寿辰在即，到时候看他拿什么献礼。敢跟本官斗，我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04
转眼到了皇帝六十大寿。
文武百官、各地藩王都要进献贺礼。
这也是展示实力的机会。
我早有准备。
用这些日子赚的钱，购买了上好的木材和机关零件。
然后闭门三日，制作了一件前所未有的东西。
寿辰当天，金銮殿上觥筹交错。
「臣赵天成，献上千年人参一株，祝陛下福寿安康！」
「臣王大人，献上西域宝马一匹...」
轮到我了。
我抬着一个覆着红绸的木盒走上前。
「草民陈玄，献上贺礼，祝陛下圣寿无疆。」
掀开红绸。
里面是一只栩栩如生的木鸢，翼展三尺，羽毛根根分明。
「木鸟？」
皇帝身边的太监撇嘴。
「这算什么稀罕物。」
赵天成更是冷笑。
「陈玄，你就拿个木头鸟糊弄圣上？」
我不慌不忙，轻触木鸢背上的机关。
「嗡——」
一声轻响，木鸢的眼睛亮了。
翅膀开始扇动。
然后，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木鸢腾空而起！
它在金銮殿上盘旋，姿态优美。
时而俯冲，时而爬升。
最神奇的是，它竟然能听从指令。
「左转。」
木鸢立刻向左。
「盘旋三圈。」
木鸢听话地绕了三圈。
「到陛下面前。」
木鸢缓缓飞到龙椅前，轻巧地落在御案上，低头行礼。
满殿哗然。
「这是神仙法术吗？」
「木头怎么可能飞起来？」
「妖术！这一定是妖术！」
赵天成跳出来。
「陛下，此人用妖法蛊惑圣听，该当斩首！」
皇帝摆手。
「赵爱卿稍安勿躁。陈玄，这木鸢是如何飞起的？」
我躬身。
「回陛下，这是机关术。」
「机关术？」
「是。木鸢内部有精密的齿轮传动装置，通过发条提供动力。翅膀的角度经过精确计算，能够产生升力。至于听从指令，是因为内置了声控机关。」
皇帝来了兴趣。
「可否拆开一观？」
「遵旨。」
我当众拆解木鸢，露出里面复杂精巧的结构。
大大小小的齿轮、连杆、发条，每一个部件都配合得天衣无缝。
工部的几个老匠人凑近细看，连连惊叹。
「妙啊！这个设计太妙了！」
「原来木头真的能飞，不是什么妖法！」
「陈公子，这手艺神了！」
皇帝龙颜大悦。
「好！好！好！陈玄，你这木鸢，胜过千军万马！」
他想了想。
「这木鸢能飞多高？多远？」
「回陛下，目前这只能飞三里高，十里远。但如果材料更好，体积更大，可以飞得更高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