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越来越冷,像被抽干了氧气。 铜镜立在墙角,我刚走近,它突然映出一个模糊的红影女人,长发遮脸,穿着红嫁衣,站着不动,也不眨眼。
“堂姐?”我颤抖着开口,“是你吗?”
我吓得差点摔倒,再定睛一看,红影没了。
身后传来大伯的脚步声:“磨蹭什么?祭祀要开始了。” 我猛地转身:“您早就知道镜子会显影对不对?这根本不是祭祖,是活人献祭!”
他突然掐住我手腕:“闭嘴!再闹就把你妈当年的事抖出来!”又来这套?大伯您除了威胁还会点别的吗?建议报个《反派演技提升班》进修一下
“大伯!”我哭腔道,“镜子里有东西!”
他眉头紧锁:“别胡说,哪有什么东西。”
我掏出手机晃了晃:“您昨晚烧符咒的视频,我已经发给小满了。”看您这脸绿的,早知道拍个特写发家族群,标题就叫《封建迷信头子的崩溃瞬间》
我死死盯着他:“您敢打开祠堂西侧的暗格吗?那里藏着什么?”
但我清楚地看见他嘴唇动了一下,像是在默念什么。
那一刻我明白了: 他不是不信鬼,是怕我信得太深。
我硬着头皮走进祠堂,烛火忽明忽暗,像呼吸一样。 香案上的供果散发着一股甜腻的腐味,像是熟透后烂掉的桃子。这供果怕不是从明朝传下来的?腐烂速度堪比短视频快进,建议申报吉尼斯纪录
这时,我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轻笑,沙哑得不像人声:“妹妹……”
那声音贴着耳朵说:“香案下……有教授的眼镜。”堂姐啊堂姐,您倒是一次性把证据说全啊!挤牙膏呢这是?急死我了!
“堂姐?是你吗?”我对着空气喊,“你告诉我谁是凶手!”
我猛地回头,空荡荡的祠堂里只有风在吹。
可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愈发强烈,像有一只手搭在我肩上,冰凉又熟悉。
我低头看着红嫁衣领口,忽然发现一道细小的裂痕像是被人缝补过。
这不是普通的嫁衣,是有人用血写下的契约。
我捏紧拳头,指甲陷进肉里。
不是怕死,是怕活成别人眼里的祭品。
就在这时,铜镜突然晃了一下,镜面泛起一层水波般的涟漪。
我屏住呼吸,靠近一看 镜子里,那个红影竟然缓缓抬起了头!
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看向我。
我猛地后退一步,撞翻了香案上的蜡烛。
火焰熄灭的一瞬,整个祠堂陷入黑暗。
只有我一个人,在尖叫。
第4章:神秘线索
祠堂彻底黑了,只有我手电筒的光在晃。 那光扫过香案时,我愣住了供果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这腐烂速度不去拍《生化危机》可惜了,大伯您这是往供果里加了加速剂吧?
黑色汁液顺着红嫁衣领口流下来,黏腻得像血。
我吓得拼命抖落身上的东西,一边哭一边骂:“谁干的?!”
“大伯!”我喊,“您知道教授的事吗?他是不是也跟红嫁衣有关?”
他脸色骤变:“别乱打听,专心准备仪式。”
我掏出半张烧焦的论文:“这是您今早从祠堂灰堆里捡的吧?上面还有教授的签名!”大伯您烧东西能不能专业点?留半张当线索是怕我破案太快没戏份?这智商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