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说家族女人活不过四十，她今年刚好四十岁》
婆婆说，家族的女人活不过四十岁。
我无意中看到了她的身份证，今年，她刚好四十。
01
结婚第三天的清晨，我端着刚煮好的小米粥走进餐厅。
窗外的阳光斜斜地洒进来，照在婆婆张素云的脸上，她端坐在餐桌主位，表情平静得让人不安。
"晓月啊。"她突然开口，声音轻柔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寒意。
"咱们陈家有个规矩，你既然嫁进来了，就该知道。"
我放下粥碗，恭敬地在她对面坐下。
公公陈建国埋头喝粥，筷子敲击碗沿发出细碎的声响。
"妈，您说。"
她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嘴角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弧度。
"我们家的女人，没有一个能活过四十岁。"
粥碗差点从我手中滑落。
陈明远急忙按住我的手："妈，大清早的说这个干什么？晓月刚嫁过来，别吓着她。"
"吓着？"婆婆轻笑一声，"这是事实。你奶奶三十九岁走的，你姑姑三十八岁没的，往上数三代，没有例外。"
我的手心开始冒汗。
虽然结婚前就听说陈家是本地的老世家，规矩多，但这种近乎诅咒的说法还是让我脊背发凉。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个。"陈明远握紧我的手，"晓月，别听我妈瞎说，都是封建迷信。"
婆婆没有反驳，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继续喝她的粥。
那顿早餐，我如坐针毡。
午后，陈明远去公司处理紧急事务，婆婆出门打麻将，家里只剩我一个人。
我开始整理新房，在书房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落满灰尘的木箱子。
好奇心驱使我打开了它。
里面躺着一本泛黄的族谱，封面上写着"陈氏家谱"四个繁体字。
我小心翼翼地翻开，密密麻麻的名字映入眼帘。
让我毛骨悚然的是，所有女性名字旁边都用红笔标注着死亡年龄。
陈王氏，享年三十九。
陈李氏，享年三十七。
陈赵氏，享年四十。
陈刘氏，享年三十八。
一个接一个，无一例外。
最近的一个是陈明远的姑姑陈雨华，标注：享年三十八，死于意外。
我的手开始发抖，族谱从指缝间滑落，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谁让你动这个的？"
婆婆不知何时站在书房门口，脸色铁青。
我慌忙捡起族谱："妈，我就是收拾房间，不小心碰到了..."
她大步走过来，一把夺过族谱，眼神冰冷得像淬了毒。
"有些东西，不该看的别看，不该问的别问。"
"记住了吗？"
我点点头，喉咙发紧说不出话来。
她把族谱锁进柜子里，转身离开前丢下一句："晚饭你来做，买菜单在厨房。"
晚饭时，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我试探着开口："妈，族谱上那些..."
"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她打断我，语气不容置疑。
陈明远看看我，又看看他妈，最终选择了沉默。
夜里，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明远，你们家真的..."
他把我搂进怀里："别想那么多。我奶奶是生病走的，姑姑是车祸，都是意外。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不会有事的。"
"可是族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