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上辈子，我是为首的那个丫鬟，顺理成章地被安排给了官位最大的恒大人。
当晚，我父亲就将我下了药，送去了恒大人的房内。
我被折磨了一夜，浑身上下都渗着血，是后院一位送饭丫鬟见我可怜，给我送来了一点儿止血药。
我命大的活了下来。
恒大人夜晚回来时，发现我还活着，便宽容地收了我。
父亲见我入了恒大人的眼，甚是开心，但总觉得庶女辱没了大人的脸面。
没多久就送来了江家嫡女，四小姐江梦子嫁给给恒大人当做妾室。
我从江府的庶女成为了恒大人身边的玩物。
或许是我从小做粗活做多了，命比较硬，任恒大人怎样磋磨我，我养过一段时间后便会恢复。
我成了恒大人房中最受宠的一位没有名分的姨娘。
官老爷府中的丫鬟们背地里称呼我为月姨娘。
隔三差五被磋磨一次，日子堪称难熬。
江府嫡女之一的江梦子以妾室嫁给恒大人，我的日子更是祸不单行。
顾着江老爷的面子，恒大人不能对着江梦子动用对我那般的手段，他便加重了对我的凌辱和伤害。
我不仅要恭顺地承受他不为人齿的欲望，还要容忍他对我精神与肉体上的折磨，鞭笞。
后来鞭打似乎已经不满足他变态的念头，开始对我使用的刀具。
刀具轻轻地割开我的皮肉，看着满脸痛苦的脸，他甚是愉悦。
时不时还会看着我痛苦挣扎的样子赋诗一首。
过完夜后又取来药剂帮我治疗，因为他还没玩腻。
也许是我的恢复力较寻常人强悍一些，他一直把控着临界点，不会真的将我弄死。
经过三番四次的折磨，除去脸上无瑕的皮肤，脖子以下没有裸露出来的部分皆是伤疤，丑陋而狰狞，像一条条虫子爬在身上。
我当时的日子和死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不过还吊着一口气，硬撑着罢了。
7
宽大奢靡的大殿内摆放着大大小小的席面。
按照官职排列得井然有序，官员们觥筹交错、推杯换盏，时不时还诵读古今名句、高谈阔论。
官位低的职位小的无不奉和着，真是一场丑陋的席面。
我跟随着送酒丫鬟来给一位排列末尾的官员斟酒。
尽管我低着头，但他眼中还是闪过了一抹惊艳。
官员用筷子轻轻敲打酒杯，语气轻蔑地说：“你不必给我斟酒，去给恒大人斟吧，恒大人比我更懂得怜惜美人。”
一听见，“恒大人”三个字，我整个人连带着灵魂都有一丝恐惧，手部带着一丝颤抖。
见我不回话，他便拉着我的手来到了恒大人身边。
“恒大人，美酒配美人，我给您送来一朵娇花。”
果然，恒大人听见官员的话，视线从身边陪酒的丫鬟转移到我身上。
我低着头，整个人都掩饰不了惊骇的颤抖，连连跪下：“奴婢面容丑陋恐辱了大人的眼。”
恒大人用一根沾满油渍的筷子，挑了我的下巴。
“抬头来起来，给本官瞧瞧！”
随着我的脸显露，我再一次看见了如同上辈子他看我的视线。
污浊、轻蔑、垂涎、邪恶。
这般污秽的视线，让我想起了被囚禁在他府中的日子。
还未等到下文，便传来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