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立刻说话，纤细的手指轻轻点在题目中的图形上，沉默片刻后，才拿起笔，在草稿纸上画了起来。
“你看，这里可以做一条垂线，把这个不规则三角形分成两个直角三角形，然后用勾股定理……”她的声音很轻，却条理清晰，一步步拆解着题目，笔尖在纸上滑动的声音格外清晰。
阳光透过窗户落在她低垂的侧脸上，发丝间露出一点光洁的皮肤，像上好的白玉。
陆辰的目光有些发怔，明明是想听题，注意力却不由自主地飘到了她的手上、她被头发遮住的轮廓上。
“……所以最后答案应该是这个。”曹雨曦放下笔，轻声说道。
陆辰这才回过神，看着草稿纸上清晰的步骤，尴尬地发现自己刚才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他连忙点头，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原来是这样！我懂了懂了，谢谢你啊曹雨曦，你讲得真清楚。”
曹雨曦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重新低下头，翻开了自己的课本，仿佛刚才的交流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插曲。
陆辰看着她安静的侧脸，心里叹了口气。看来，请教问题这招，效果并不理想。
他的成绩本就中游，重生后许多知识更是模糊，就算想认真请教，也未必能跟上她的思路，反而容易露怯。
不过没关系，慢慢来。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口袋，里面揣着老妈刚给的这个月零花钱，一千块，在这小县城的高中里，足够他过得很宽裕。
前世他总把钱花在上网、买球鞋上，这一世，或许该用在更有意义的地方。
下午的课过得很快，放学铃声一响，强子就凑了过来。
胳膊搭在陆辰肩上，挤眉弄眼地说：“阿辰，今晚晚自习别上了，老地方上网去？新开了个私服，据说爆率贼高。”
放在以前，陆辰肯定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但现在，他只是摇了摇头：“不去，没意思。”
强子愣住了，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似的：“吆？你转性了？以前喊你上网跑得比谁都快，今天怎么回事？”
“就是不想去了。”陆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