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我只觉得讽刺。
“陈彦，我知道你恨我。”她哽咽着，“你想要什么，你直说。只要你肯出手救公司，我什么都答应你。”
“什么都答应？”我玩味地看着她，目光在她精致的脸蛋和玲珑有致的身体上扫过。
我的眼神充满了侵略性，让苏舍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但她还是咬着牙，点了点头：“是，什么都答应。”
“好啊。”我笑了，身体前倾，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今晚，去楼上的房间等我。让我满意了，我就考虑，要不要拉你的公司一把。”
我的话，像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她的脸上。
苏晴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她大概没想到，我会提出如此羞辱性的要求。
在她心里，我还是那个对她百依百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陈彦。
“你……无耻！”她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字。
“无耻？”我靠回椅背，冷笑一声，“比起苏总您在办公室里和实习生上演的好戏，我这点要求，算得了什么？还是说，苏总觉得，你现在的处境，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苏晴不说话了。
她只是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屈辱，愤怒，和一丝……绝望。
我知道，她在做天人交战。
一边是她的尊严，一边是她苦心经营的公司。
我也不催她，只是端起面前的红酒，轻轻晃动着，欣赏着她脸上精彩纷呈的表情。
许久。
久到我以为她会掀了桌子拂袖而去。
她却突然抬起头，通红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一字一顿地说道：“好，我答应你。”
4
酒店的总统套房里，灯光被调得很暗。
苏晴穿着一件丝质的浴袍，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我。
窗外是城市的璀璨夜景，万家灯火，流光溢彩。
但此刻，她的身影却显得格外单薄和萧索。
我从身后走近，能闻到她身上沐浴后残留的香气，和我送她的那款香水味道一模一样。
讽刺的是，这款香水，是我为了庆祝我们在一起三周年，特意托人从法国定制的，全世界独一无二。
而她，就是喷着这款香水，和林峰在办公室里翻云覆雨。
我的手，轻轻抚上她微凉的肩膀。
她的身体明显一僵。
“后悔了？”我贴着她的耳朵，轻声问。
她的声音有些发抖，但还是倔强地摇了摇头：“不后悔。”
“为了公司，你还真是什么都肯做。”我轻笑一声，手指顺着她光滑的脊背，缓缓下滑。
她的身体绷得更紧了，像一张拉满的弓。
“陈彦，你会帮我的，对吗？”她转过身，仰起脸看着我，眼中带着一丝希冀。
那张曾让我魂牵梦萦的脸上，此刻写满了不安和脆弱。
在昏暗的灯光下，她就像一只误入陷阱的小鹿，楚楚可怜。
如果是在以前，我一定会心软，会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告诉她别怕，一切有我。
但现在，我只觉得可笑。
“帮不帮你，要看你的表现。”我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我对视，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苏总，你最好，别让我失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