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看着你都觉得恶心。”
“徐文然,我们走。”
我毫不犹豫地拽着徐文然转身离开。
身后时砚气极反笑,一脚将脚边的相框踢飞。
“姜悦,好样的,你真TM好样的。艹!”
10
时砚带着宁初去挑钻戒了。
共同朋友将照片发给我时,语气小心翼翼。
“姜悦,时砚是还不知道宛宛的事吗?葬礼上我也没看见他……”
“他知道。”
宛宛出事的第一时间我就给他打了电话,传出的永远是那道机械又僵硬的女声。
“您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
我强撑着找去他公司,却被下属告知,他带着宁助理去北海出差了。
不知为何手机关机了,他们也无法联系上他。
我又去找时砚的爸妈。
他们本身就不喜欢我,当初因为时砚执意娶我,他们和时砚关系闹得很僵,他们把一切都归结于我身上。
我求他们帮忙联系一下时砚。
他们也只是眉头紧蹙。
“孩子已经没了,时砚这次去北海是谈大单的,要是现在赶回来,后面融资融不上,公司资金链会出问题的。”
“你懂事点,等生意谈完,我们会让他回来的,你也别再催他了。”
两人那副冷心冷情的模样刺痛了我的眼,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的。
后来我才知道,生意第三天就谈完了,剩下的时间,时砚和宁初在顺便在那边度了个假。
时砚的爸妈也根本没有通知时砚。
毕竟比起我,他们更中意宁初当他们的儿媳妇。
手机那端,朋友一直在输入又撤回。
最后只回复了个“抱歉。”
或许她不能理解,为什么一个父亲在孩子去世后不仅不参加葬礼,还急于去讨好另一个女人。
我也不理解。
可能他也遗传了他父母的冷心冷情吧。
11
离婚协议隔天就送到了时砚手上。
他的脾气依旧暴躁。
“来真的?你死心吧,我是不可能放你和那姓徐的双宿双飞的。”
看着手机上这条短信,我已经有点麻木了。
“那你等着我起诉离婚吧。”
短信一发过去,我就将时砚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徐文然将餐盘往我面前推了推。
“先吃点东西吧,你放心,宁初那么高调,有那么多和时砚的亲密照,你的这官司不难打。”
我摇摇头。
“我不是担心这个。我只是疑惑,时砚为什么会对他这唯一的孩子这么冷漠。是因为厌恶我吗?才会连带着我的孩子一起讨厌。”
徐文然面色带着几分犹豫,良久,他吐出一口气。
“其实,大学的时候,时砚来找过我。他警告我,离你远点。说你只会跟他在一起,让我别生出不该有的心思。那个时候,我能很明显看出他是很在意你的,如今这个局面,我当初怎么也没料到。”
“什么时候?”
“大一上学期。”
……
其实我和时砚也并非一直都是这样剑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