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惊讶地发现杨雨霏竟然在家。她通常会在外过夜，直到次日中午才回来。
“早安。”她坐在餐桌前，面前放着一杯咖啡和一份几乎没动的沙拉，“我做了早餐，有你喜欢的燕麦粥。”
我点点头，盛了一碗粥坐在她对面。气氛有些尴尬，我们很少这样共进早餐。
“昨晚玩得开心吗？”我故意问道，想知道她是否会诚实。
她眼神闪烁了一下：“就普通逛街而已。李娜最近失恋了，陪她散散心。”
李娜是她的闺蜜之一，经常被拿来当借口。我不再追问，低头喝粥。
“王军，我们谈谈好吗？”她突然说，声音里有一种不寻常的紧张。
我抬头看她：“谈什么？”
“我们的婚姻。”她放下咖啡杯，直视着我的眼睛，“我知道你是...同性恋，我接受这个事实。但爸爸昨天的话让我想了很多。也许我们可以尝试...其他方式要个孩子？人工授精什么的。”
我愣住了，没想到她会提出这个建议。如果我不知道那个秘密，或许会为她的开明和大度感动。但现在，我只能看到其中的讽刺。
“为什么突然想要孩子？”我小心翼翼地问。
她叹了口气：“我三十岁了，爸妈想抱外孙。而且...”
她犹豫了一下，“也许有个孩子能改善我们的关系？至少让这场婚姻看起来不那么可悲。”
那一刻，我几乎要告诉她真相。告诉她我知道她的秘密，知道她为什么提出人工授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