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转过头，看着我。
“疯子。”
他说。
“什么时候开始？”
第7章：一场发布会，颠覆一个时代
林氏集团的股价，再创新高。
“天眼”系统，在短短两个月内，占据了全国安防市场的半壁江山。
林雪薇登上了最新一期《财经人物》的封面。
标题是：“冰山女王和她的科技帝国”。
所有人都认为，新启科技已经死了。
直到那天，一封邀请函，被送到了各大媒体、车企和投资机构的案头。
“新启科技，新产品发布会”。
地点，是国家会展中心，最大的一个展厅。
发布会当天，现场来的人，比预想的要多。
大多数人，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来的。
他们想看看，那个曾经叫板林氏集团的男人，最后要如何收场。
后台。
李浩正在做最后的设备检查。
“老顾，你紧张吗？”
“不紧张。”
我说。
我整理了一下领带，走向舞台的入口。
灯光暗下。
我走上舞台，一束追光，打在我身上。
台下，一片窃窃私语。
我没有做任何开场白。
我按动手里的遥控器。
我身后的大屏幕，亮了起来。
画面里，是一辆黑色的轿车，行驶在一条拥堵的城市道路上。
车流，人流，复杂的十字路口，突然窜出的外卖车。
然后，镜头切入车内。
驾驶座上，空无一人。
方向盘，在自己转动。
台下，响起一片惊呼。
“这不可能！”
“是剪辑的视频吧？”
我没有理会。
大屏幕上的画面，继续播放。
车辆平稳地变道，礼让行人，精准地侧方停车入库。
最后，画面定格。
一行大字，出现在屏幕上。
“‘灵犀’智能驾驶系统——未来，已来。”
台下，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几秒钟后，闪光灯，疯狂地亮起。
“顾总！请问这是真实的路测视频吗？”
“你们的技术，达到了什么级别？”
“这套系统，什么时候可以量产？”
问题，像潮水一样涌来。
我抬起手，示意大家安静。
“视频，是真实的。拍摄时间，是今天早上。拍摄地点，就是我们脚下这座城市的街道。”
“技术级别，我们不屑于用L2或者L3来定义它。我们只知道，在‘灵犀’的眼中，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路况：一种是它能处理的，一种是它还没遇到的。”
“至于量产……”
我顿了顿。
“发布会结束之后，在场的每一位车企代表，都可以拿到我们的测试版本。我们欢迎，任何形式的合作。”
我说完，走下舞台。
整个会场，彻底沸腾了。
我的手机，被打爆了。
无数的电话，无数的信息。
苏晴的信息，只有两个字。
“漂亮。”
当天晚上。
新启科技的估值报告，传遍了整个投资圈。
一千亿。
第8章：总裁的第一次低头
第二天，股市开盘。
凡是和“自动驾驶”概念相关的股票，全线涨停。
而林氏集团的股价，应声大跌。
“天眼”系统所依赖的传统安防市场，在一夜之间，变成了夕阳产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