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林晓没有立刻起身,而是假装还在睡觉,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午休区的动静。一点五十五分,周莉端着一个保温杯走了进来,她看了一眼林晓,见林晓“睡得很沉”,便径直走到另一张沙发上坐下,却没有立刻躺下,而是从包里拿出一个包装精致的小袋子,从里面倒出几片看起来像是薯片的东西,放在手心慢慢咀嚼。
林晓屏住呼吸,眼睁睁地看着周莉吃完“薯片”,然后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大概过了十分钟,周莉睁开眼,伸了个懒腰,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林晓悄悄瞥了一眼自己的手机,时间显示两点零五分,而电脑时间,还是一点五十五分。
周莉起身时,不小心碰掉了沙发缝隙里的一片“薯片”,她弯腰去捡,却没注意到林晓的视线。等周莉走后,林晓立刻爬起来,从沙发缝隙里捡起那片“薯片”——那根本不是普通的薯片,薯片的包装纸上印着一行极小的字:“时间兑换券(1小时/片)”,背面还有一个奇怪的logo,像是一个沙漏里装着齿轮。
林晓把“薯片”装进口袋,心跳得更快了。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周莉最近看起来越来越年轻,为什么自己的手机时间会凭空多走一个小时——这张沙发根本不是普通的沙发,而是一个能“偷时间”的装置,而那些“薯片”,就是兑换时间的筹码。
接下来的几天,林晓开始偷偷观察周莉。她发现,周莉每天午休都会来午休区,吃一片“薯片”,睡上二十分钟,醒来后手机时间就会多走一个小时。而且,周莉不仅看起来越来越年轻,工作精力也变得异常旺盛,以前她加班到八点就会抱怨腰酸背痛,现在就算加班到十点,第二天依旧神采奕奕。
林晓心里又好奇又害怕。她好奇这些“时间兑换券”是从哪里来的,好奇这个“时间小偷”装置是谁安装的;但她更害怕,万一自己的发现被周莉知道了,会有什么后果。
直到周五下午,林晓因为要赶一个项目报告,留在公司加班。六点半左右,她去茶水间泡咖啡,路过午休区时,听见里面传来奇怪的声音——像是齿轮转动的“咔哒”声,又像是电流的“滋滋”声。
3 时间兑换券的真相
林晓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推开了午休区的门。眼前的景象让她瞬间僵在原地:那张灰色沙发的坐垫被掀开了,露出里面复杂的线路和齿轮,一个穿着黑色连帽衫的男人正蹲在沙发旁边,手里拿着一个螺丝刀,不知道在摆弄什么。而更让她震惊的是,男人的脸上戴着一个面具,面具上的图案,和“时间兑换券”背面的logo一模一样。
“你是谁?你在干什么?”林晓的声音有些发颤,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手紧紧攥着口袋里的“时间兑换券”。
男人听到声音,猛地转过头,看到林晓后,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他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只是淡淡地说:“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该来这里。”
“这是公司的午休区,我为什么不能来?”林晓强装镇定,“你在破坏公司的财产,我要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