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商业帝王严川和每晚都会跪下,为我擦拭胸口的暖玉,他说我是严家的活锦鲤,能保他帝国千秋万代。

可他新娶的小娇妻沈语然,却带着保镖闯入我的“气运阁”,骂我是勾引老男人的狐狸精。

她用镶钻的拆信刀划破我的脸,在我口腔疯狂搅动,甚至让保镖用钢丝球蘸着血水刷我的伤口,只因她肚子里怀了所谓的“龙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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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川和,整个滨城最说一不二的男人,每晚都会锁上「气运阁」的门,跪下来,用一方从苏杭特供的云锦,替我擦拭胸口那块贴身戴了二十年的暖玉。

他叫这个「请运」。他说我是严家的活锦鲤,供着我,严氏集团的商业帝国就能千秋万代。

最近集团正和死对头天晟资本死磕一项海外的芯片并购案,关乎生死存亡。

严川和这几天的「请运」尤其虔诚,老迈的膝盖跪在冰冷的金丝楠木地板上,砰砰作响。

他前脚刚走,我正准备打坐冥想,为他那桩生意注入些「意念」,气运阁那扇沉重的雕花木门就被人一脚踹开。

巨响震得我耳膜发麻。

严川和那个新娶进门不到一年的小娇妻沈语然,带着四个穿着黑西装的保镖,满脸怨毒地堵在门口。

她今天穿了一件香奈儿最新的高定套装,裙子短得刚盖过大腿根,妆容精致,眼神却像淬了毒的蛇。

「哟,原来就是你这个勾引我老公的狐狸精?我还以为是什么天仙,也不过是张脸蛋儿长得干净点。」

她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一步步走近,空气里都是她身上那股浓得呛人的Dior真我香水味。

「看我今天不撕了你这张脸,让你以后没本钱去床上迷惑老男人!」

我从蒲团上站起来,下意识地后退。「不行,你不能碰我。我如果受伤了,严家的气运会动荡。」

「我呸!」沈语然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尖声笑了起来,「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妖言惑众!你当我三岁小孩那么好骗?」

她一个箭步冲上来,扬手就是一个耳光,扇得我眼冒金星。

两个保镖像铁钳一样左右架住了我的胳膊,我动弹不得。沈语然从手包里抽出一支亮晃晃的银质拆信刀,刀柄上镶满了碎钻,在灯光下闪着森冷的光。

她用刀尖挑起我的下巴,牙齿咬得咯咯响:「我今天就在你这张脸上,刻一个『贱』字!」

刀锋刺破皮肤,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脸颊滑落。

我尝到了一股铁锈般的腥味。

完了。

不能见血的。我一旦见了血,严家的天,可就要塌了。

从五岁那年,被严川和从一个快倒闭的孤儿院找到后,我就被养在这栋金丝笼般的宅子里。说是养,不如说是供着。十几年里,我别说受伤,连被蚊子叮一口,负责照看我的佣人都要被扣掉三个月薪水。

可今天,沈语然直接在我脸上见了红。

我以为这血能让她停手。

没想到那抹红色反而像兴奋剂,让她眼里的凶光更盛。她死死抓着那把拆信刀,发了狠地朝我的脸扎过来。

「小贱人,我让你这张嘴再也吐不出勾引人的骚话!」

冰冷的金属刺穿了我的脸颊,直直戳进我的舌头。

剧痛让我发不出完整的惨叫,只能发出野兽般呜咽的悲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