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爷的吼声从楼下传来："监控硬盘被偷了！"
系统在疯狂闪烁：【警告！开发商拆迁队已到达西门】与此同时手机震动，业主群弹出消息："幼儿园着火了！"
周浩的笑容突然凝固。他低头看手机，脸色变得煞白："我爸没说今晚动手啊..."
我冲出去时，看见幼儿园方向腾起的浓烟。系统地图上标出三条路线，最近的那条要翻过正在燃烧的垃圾站。
林小满的白大褂擦过我手臂。她往我口袋里塞了什么东西，摸起来像车钥匙："地下车库B区17号。"
周浩在背后尖叫："秦默！你妈病历在我手上！"他举着的平板电脑上，正显示着肿瘤医院的内部系统界面。
第5章 渣土车堵路
林小满的车钥匙硌得我大腿发疼。周浩还在晃着那个平板，屏幕上我妈的病历照片刺得眼睛生疼。
“你爸连强拆幼儿园都敢。”我盯着他，“伪造病历很难吗？”
周浩脸色变了。他手指在平板上划拉两下，突然僵住——屏幕上的病历照片右下角，水印显示“周氏医疗内部资料”。
系统突然弹出提示：【金融嗅觉技能激活】
我脑子里闪过一串数字。上周的财经新闻，周氏集团股价暴跌的报道，还有那家叫“长青生物”的冷门公司。
“三十万？”我扯了扯嘴角，“你爸偷税漏税的钱都不止这个数。”
周浩眼神开始飘。他手指在平板上乱点，想关掉页面，却不小心划到了下一张——周氏集团近三年的财务报表，某个标红的数字后面跟着七个零。
张大爷的吼声从楼下炸上来：“消防车被渣土车堵门口了！”
我没再理周浩，转身往楼下冲。林小满塞给我的车钥匙是辆旧摩托，停在B区最角落，车座上还扔着件沾血的白大褂。
发动机轰鸣着冲出车库时，系统在视网膜上投映出股市K线图。长青生物的股价曲线像条垂死的鱼，但某个不起眼的角落标注着“新型抗癌药专利获批”。
我单手掏出手机，把银行卡里最后五万块全砸了进去。
幼儿园的火光已经映红了半边天。家长们挤在警戒线外，王太太的泰迪犬对着火场狂吠。有个小女孩在哭：“我的仓鼠还在教室里！”
系统警报突然响起：【检测到易燃物人为投放痕迹】
我踹开侧门冲进去时，浓烟呛得肺叶生疼。天花板上的消防喷淋头被人用胶带封死了，墙角堆着几个标有“周氏建材”的油漆桶。
“秦默！”林小满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她不知什么时候跟来了，手里拎着灭火器，白大褂下摆已经烧焦了一块。
我们撞开教室门的瞬间，房梁塌了下来。
三天后的医院走廊，消毒水味混着股票APP的提示音。我盯着手机屏幕上长青生物的股价——涨幅300%，五万变二十万。
“听说你炒股赚了？”张大爷啃着苹果凑过来，“业主群都传疯了。”
周浩就是这时候带着税务局的人闯进来的。他西装革履，手里捏着举报信：“有人利用内幕消息操纵股价！”
税务局的眼镜男推了推镜片：“秦先生，请解释这笔异常交易。”
我低头看了眼手机。系统刚推送的新闻标题：《周氏集团涉嫌偷税漏税，证据已送达稽查局》。配图是周浩他爸被带走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