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主联名信上密密麻麻的签名，最底下是王太太的狗爪印。
深夜值班室，电脑蓝光映着我发烫的脸。系统弹出新任务：【调查开发商异常数据】
我敲键盘的手突然顿住。屏幕上的施工图上，小区幼儿园被标成了"待拆除"。备案日期是明天凌晨三点。
窗外闪过车灯，渣土车又来了。这次车厢里装着挖掘机。
第4章 骨折遇医缘
挖掘机的轰鸣声碾碎凌晨的寂静。我盯着监控屏幕，二十个黑影翻过小区围墙。他们手里的钢管在月光下泛着冷光，领头的黄毛脖子上挂着周浩常戴的那条克罗心项链。
系统突然弹出红光：【格斗大师技能激活 时限：30分钟】
第一个混混踹开保安亭的瞬间，我的拳头已经砸在他鼻梁上。鲜血溅在值班表上，把"秦默"两个字染成暗红色。
"操！"后面的人挥着钢管冲上来。
我的身体突然自己动了。侧身闪过攻击的瞬间，手肘精准击中对方喉结。有人从背后扑来，我弯腰抓住他皮带，过肩摔砸翻了另外三个人。
骨骼碎裂的声音像爆豆子。系统在视网膜上投射着每个人的弱点示意图，有个想偷袭的被我踹中膝盖，跪下来时脑袋磕在减速带上。
警笛声从远处传来时，最后一个混混正想爬墙逃跑。我拽住他鞋带，这孙子摔下来时门牙磕掉了半颗。
"别动。"我扯下自己领带给他绑伤口，"动脉破了会死人的。"
那混混突然哭了，鼻涕泡糊了一脸。我抬头看见林小满站在三步外，医药箱从她手里滑下来，绷带卷滚到我脚边。
警车顶灯把现场照得忽明忽暗。张大爷按住想挣扎的混混，老刑警的手铐"咔嗒"响："第七个。"
"秦默！"林小满掰开我攥紧的拳头，指甲已经陷进掌心里，"你..."
我这才发现右臂石膏全碎了，露出下面泛红的皮肤。有个小警察想给我戴手铐，被张大爷一巴掌拍开："他妈的见义勇为没见过？"
警长蹲下来检查混混伤势，突然抬头看我："特种部队退役的？"
"书上看的。"我抹了把脸上的血，系统突然提示：【格斗大师技能剩余1分30秒】
林小满拽着我往医务室走。她白大褂下摆沾着血，消毒水味盖不住微微发抖的手指。医务室灯泡接触不良，忽明忽暗的光线下，她棉签戳到我伤口里。
"嘶——"
"现在知道疼了？"她剪绷带的手突然停住。抽屉被拉开一条缝，露出里面皱巴巴的退学申请书。市一院肿瘤科的红色公章刺眼得很。
我伸手要关抽屉，她直接扯出整张纸。"患者秦淑芳...欠费30万..."她念到一半突然闭嘴，抬头时眼睛里像淬了冰，"周浩他爸是肿瘤医院股东。"
系统警报突然炸响：【监控室异常登录】监控画面在视网膜上弹出，周浩正坐在保安室电脑前，鼠标停在"秦默人事档案"的文件夹上。
林小满把申请书拍在桌上："你退学就为这个？"
我没说话。窗外警车顶灯还在闪，有个警察在喊："监控调出来了！确实是正当防卫！"
她突然抓起碘酒瓶砸向墙壁。玻璃碎片溅到我们俩中间，酒精味刺得鼻子发酸。"明天早上八点，"她扯下听诊器，"带阿姨来市一院找我。"
走廊传来脚步声。周浩倚在门框上，手机屏幕亮着转账记录："三十万，买你妈一条命怎么样？"他晃了晃手机，"只要你承认那些视频都是合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