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板！」
挂掉电话，我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林倩，王德发。
你们的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
而我，是唯一的庄家。
3.
第二天一早，林倩神清气爽地去上班了。
出门前，她还特意给了我一个吻，叮嘱我中午记得吃饭。
那副贤妻良母的样子，演得惟妙惟肖。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那段视频，我恐怕真的会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她前脚刚走，我后脚就收到了周毅的邮件。
附件里，是上百页的资料。
王德发，五十岁，靠着岳父家的支持发家，成立了大发集团。
私生活混乱不堪，情人无数。
公司更是个空壳子，表面风光，实则早已资不抵债，全靠着非法集资和高息贷款勉强维持。
他之所以这么急着和启明科技合作，就是想利用我们“天启”集团的声誉，骗取银行的信任，拿到一笔巨额贷款，填补他那深不见底的窟窿。
而启明科技的总经理李海，似乎也从中收了不少好处，才这么极力促成合作。
至于林倩，不过是王德发用来搞定李海，并且在这个项目里安插自己眼线的一颗棋子。
邮件的最后，还有一段录音。
是王德发和他心腹的对话。
「那个叫林倩的销售，搞定了吗？」
「放心吧王总，已经睡了。小娘们挺带劲，就是有点贪，开口就要五十万提成。」
「五十万？给她！只要能拿下启明的单子，别说五十万，五百万都行！等贷款到手，老子立马把资产转移到国外，让银行和那帮投了钱的傻逼哭去吧！至于那个林倩，到时候随便找个理由把她踹了就行，一个出来卖的货色，还真以为自己能傍上我？」
听完录音，我把手机捏得咯咯作响。
好。
真好。
一个把我当废物，一个把你当婊子。
林倩，你用身体和尊严去换取的东西，在别人眼里，一文不值。
我拨通周毅的电话。
「周毅，计划有变。」
「老板请吩咐。」
「第一，暂时不要动王德发。让启明科技的合作继续推进，甚至，我们可以给他们一点甜头，让他们以为项目进展顺利。」
「第二，找人匿名给大发集团的几个主要债主透露一点风声，就说王德发准备跑路，让他们把钱看紧点。」
「第三，把王德发和他岳父家不和，以及他在外面包养情人的证据，匿名寄给他的老婆。记住，要做得干净点，别留下任何痕셔。」
「第四，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要你动用一切资源，去捧林倩。我要让她成为启明科技最耀眼的销售明星，让她成为这个项目的核心负责人。李海那边，你来搞定。」
电话那头的周毅沉默了几秒，显然没明白我的意图。
「老板，您这是……」
「我要让她站得更高，高到所有人都看得到她。」
我一字一句地说道。
「然后，再让她摔下来。」
摔得，尸骨无存。
4.
我的计划，进行得异常顺利。
周毅的办事效率高得惊人。
不到三天，启明科技内部就传出消息，总部对大发集团这个项目非常重视，甚至将其列为了年度重点项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