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是不是经常单独照顾他？"我直视周强的眼睛。
"什么意思？"他的表情瞬间变得凶狠，"你在怀疑我？"
"回答我的问题！"我逼近一步。
"操你妈的！"他猛地推开我，"我帮你照顾这个臭老头，你反过来怀疑我？"
我指着他鼻子，尖声道："信不信咱两绝交！我找别人合租！"
他突然冷静下来，从口袋掏出一个盒子。
"看看这是什么。"
打开盒子，里面是王爷爷送我的小木马，他清醒时亲手雕刻的。
曾经摔坏的表面已经修复如新。
"我花三千块找专人修的，"周强的声音放软，"就为了让你高兴。"
我愣住了，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难道是我想太多了？周强对我这么好，怎么会...
我正想道歉，突然，王爷爷发疯似的嘶吼起来。
他看到木雕的瞬间，整个人像触电般剧烈抽搐，
双手死死护住下体，眼中满是绝望和恐惧。
"不要...不要用那个...求你..."
老人哭喊着，声音里是无尽的痛苦。
我呆立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周强的脸色刹那间惨白如纸。
第二天，通知统一例行体检，我果断带王爷爷去了。
3
看完报告，医生神情严肃。
"老人下体撕裂、直肠出血，体内检出润滑剂残留。从伤口特征来看，不太像意外造成的。我建议你报警。"
我当场报了警。警察很快到医院做笔录，并去养老公寓调取监控。
回到公寓，王爷爷一见我就疯狂摇头，嘴里发出恐惧的呜咽声。
"爷爷，没事了！"我紧紧抱住他，"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门突然被推开，周强大步走进来："带老头子去哪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例行体检。"我松开王爷爷，挡在他面前。
"检查出什么问题了吗？"周强眯起眼睛。
"下体有撕裂伤，医生说可能是被人伤害了。我和你，有很大嫌疑！"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
周强一拳捶在桌子上，怒吼道："不可能！一定是他自己摔的！老年人皮肤脆弱，稍微磕碰就会出血！那些家属自己不管老人，出了事就怪我们！"
他激动的样子让我心里一沉。
"警察已经在调查了。"我平静地说。
周强的表情瞬间变得慌张，但很快又恢复正常：
"那就好，希望能抓到真凶。"
不知是不是空调开的太低，我打了个冷颤。
晚上回到出租屋，我刚脱光准备洗澡，浴室门突然被推开。
"哟，身材不错！"周强直接走进来，开始解皮带，"一起洗吧，省点水。"
"滚出去！"我厉声喝道。
"怎么了？害什么羞？咱俩谁跟谁啊，又不是没见过。"
周强不但没走，反而关上门。
"我帮你搓背，就像大学时那样。"
"记得吗？那次你喝醉了，我帮你洗澡，你还说我洗得很舒服..."
"闭嘴！"我抓起毛巾挡住下身，"那是六年前的事了！"
周强冷笑："怎么，现在嫌弃我了？有了新欢？"
"我看你对新来的那个小护工挺热情啊，人家水灵灵的，胸大腰细，你是不是馋人家身子了？"
周强语气嘲讽。
"你有病吧？"
周强脸色一沉。
"你最近很不对劲。李浩，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