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儿被丢进丧尸区,控尸者的我让岳母全家下地狱
>我把女儿托付给岳母时,她信誓旦旦:“念念就是我的命!”
>八年浴血归来,却见陌生女孩戴着亡妻的玉牌叫我爸爸。
>“我女儿脚踝有疤,你有吗?”我掐住冒牌货脖子怒吼。
>冲进丧尸横行的第七区,只找到女儿半截染血的衣袖。
>当我抱着瞳孔灰白的女儿重返宴会厅,满堂宾客还在举杯欢庆。
>岳母尖叫:“她变成丧尸是自找的!”
>我笑着放出尸潮:“那就请各位...陪她一起腐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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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臭的风卷着沙砾,狠狠抽在我脸上。怀里这具小小的身体轻得吓人,隔着那件洗得发白、破了好几个大洞的旧裙子,能摸到她背上凸起的骨头,硌得我手臂生疼。她身上没有一丝活人的热气,冰得像块深埋地底的石头。胳膊上、腿上,深深浅浅的伤痕交错,有些地方皮肉翻卷,渗着发黑的血。最刺眼的是她右脚踝,一道狰狞的紫黑色印子,深深陷进皮肉里,那是被铁链子硬生生勒出来的。
我认得那链子。姚家以前用来拴看门狗的。
她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嗬嗬”声,灰蒙蒙的眼珠直勾勾盯着前方,映不出半点我的影子。她认不出我了。我的念念,我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宝贝女儿,现在成了一具只会嗬嗬叫唤的行尸走肉。
心口那块地方,像是被钝刀子一下下地剜,剜得血肉模糊,剜得我喘不上气。八年!整整八年!我在不见天日的地下研究所里,被抽干了多少管血?被那些冰冷的仪器电击得多少次大小便失禁,像条死狗一样瘫在实验台上?每一次疼得恨不得立刻咬断舌头的时候,是什么撑着我熬过来的?
是念念那张甜甜的小脸。是她奶声奶气地说:“爸爸最厉害!念念等爸爸回来!”是我临走前,摸着她柔软头发,一遍遍保证“别怕,爸爸很快就来接你”时,她强忍着泪、用力点头的样子。
我把她,连同安全区许诺给我的所有特权——最好的住所,最优渥的物资配给,最高的安全等级——一股脑儿交给了姚家。我那个好岳母张珍兰,当时死死攥着我的手,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指天发誓:“陈墨!我的好女婿!你放心!念念就是我亲闺女!在这个家,所有好东西,都得紧着她先来!谁敢动她一根头发丝,我跟他拼命!”
拼命?哈!我喉咙里滚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呜咽,像受伤的野兽。他们拼的是我女儿的命!
抱着这具冰冷的小身体,我一步一步,踩着废墟和不知名的碎骨,朝着姚家庄园那灯火通明、宛如末世堡垒的方向走回去。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烙铁上。念念很安静,除了喉咙里那点无意义的声响,她乖顺地靠在我怀里,偶尔会无意识地用冰凉的脸颊蹭蹭我的胸口。这细微的动作,像一把烧红的钢针,猛地扎进我心脏最深处,疼得我眼前发黑。
她以前也爱这样蹭我。小小的,软软的,带着奶香。她会仰着小脸,眼睛亮得像落满了星星:“爸爸,念念今天乖不乖?” 可现在,她蹭我的动作,只剩下冰冷的、属于丧尸的本能。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掐破了皮,血珠渗出来,黏腻腻的。这点疼,算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