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窘迫跟过去。卫生间空间不大，苏曼雪弯腰检查水管阀门时，身体离他很近。那阵好闻的香气更浓了，混着潮湿水汽，让江海呼吸不畅。他强迫视线从她弯腰时圆润身体移开，盯着墙壁水渍，喉结滑动。
苏曼雪浑然不觉，专心捣鼓阀门。“好像滤网堵了，”她侧过头，灯光下鼻尖沁出细汗，“帮我拿把小螺丝刀。”
江海赶紧递过去。交接工具时，她的手指碰到他的，两人都顿了一下。苏曼雪抬眼看他，很快又低头，声音如常：“好了，应该没问题了。”
她站起身，可能是蹲久脚麻，也可能是地上溅了水滑，身体突然一个趔趄，低呼着向后倒去。江海脑子一懵，下意识伸手去扶。电光石火间，温软身体撞进怀里，冲力让他站不稳，两人一起重重摔倒在地。
江海后背砸在冰凉瓷砖上，疼得龇牙。但更强烈的感觉来自胸前——苏曼雪整个人压在他身上，脸埋在他颈窝，温热急促的呼吸喷在皮肤上。最要命的是，她那柔软无骨的身体紧紧挤压着他的胸膛，隔着一层薄衫，触感清晰得惊人。
瞬间，江海感到一股热流猛冲向下腹，某个部位不受控制地起了剧烈反应。这变化太羞耻，他整张脸爆红火辣，想推开又怕尴尬，手臂僵在半空。
苏曼雪显然也感觉到了。她撑起身子，脸颊绯红，眼神里带着惊吓未退的慌乱和一丝被冒犯的羞恼？她手掌本能往下一按，想借力爬起来，却正好按在“坏东西”上。
时间凝固了。
苏曼雪像被烫到般猛缩回手，脸红得滴血。她手忙脚乱从江海身上爬起，背对他整理凌乱衣服头发，肩膀微颤。
“对……对不起！太太！地太滑……”江海也慌忙爬起，语无伦次，恨不得找地缝钻。
苏曼雪没回头，低声说了句“没事，修好了”，几乎逃也似地离开，连工具箱都忘了拿。留下江海站在原地，看着门口方向，心里五味杂陈，身体某处的躁动迟迟平息不了。那一夜，他翻来覆去，梦里全是那抹淡香和温软压身的触感。
第3章 少走三十年弯路
那次意外后，苏曼雪有好几天没出现。江海心里七上八下，既怕见面尴尬，又隐隐期待。他跑车时总走神，眼前浮现她绯红的脸和慌乱的眼神。
周五下午，他提前收车回家。刚停好车，看见苏曼雪牵着个小女孩站在楼下。小女孩约莫三岁，扎着两个羊角辫，眼睛像黑葡萄，好奇地打量他。
“小小，叫江叔叔。”苏曼雪声音柔和，听不出异常。
“江叔叔好。”小女孩声音糯糯的。
江海蹲下身，笑着摸摸她的头：“小小真乖。”他抬头看苏曼雪，她眼神有些闪烁，但很快恢复自然。
“下班这么早？”
“今天运气好，接了几单长途。”江海站起身，“太太这是带小小出去玩？”
“嗯，带她去超市买点东西。正好碰到你，”苏曼雪顿了顿，“上次……谢谢你。也怪我，没注意地上滑。”
“没事没事，是我没站稳。”江海赶紧摆手。
小小扯着妈妈的手：“妈妈，我要吃冰淇淋。”
苏曼雪弯腰哄她：“好，等下就买。”她直起身，对江海说：“对了，有件事想问你。你开出租……累不累？”
